人的血,你說的都是真的,唐縣令當年被殺,是真的有問題。」
「什麼?我父母親人?」初七猛地轉過身,看著黑漆漆的身後牆壁激動地伸出手去,「爹、娘、哥哥,是你們嗎?你們一直在保佑著我?守護著我?」她伸出的手什麼都抓不住,她哭著問:「大人,他們在哪裡,為什麼我看不到。」
增壽嘆口氣,伸手將她扶起來:「他們一直在天上看著你。」
「大人同意幫我了?」
初七淚眼朦朧。
增壽冷笑:「你想的比你長得可美多了。」
又恢復了他天下第一紈絝的本色。初七破涕而笑:「我就知道,大人表面和內心其實是不同的,對秦姑娘那麼好,大人的心其實是很軟很軟的。」
「呸,所以你就來算計我嗎?」
「增小六,你怎麼樣了?」門口傳來羅凡的喊叫聲。
羅凡大力敲著門:「吱一聲,把自己關起來做什麼?」
羅凡有點心慌,慌得只能用大力敲門來掩飾內心脆弱。
他從縣衙回來,問增壽去了哪裡?有護衛擠眉弄眼:「和初七姑娘在一起i,嗯,一下午了,這會怕是還……沒睡醒呢。」
「哈哈,這位大人在京城那麼有名,這一路上憋的也真夠辛苦。」
護衛們七嘴八舌,還有人說初七看起來也不錯,至少長的不醜。
門開了,增壽打著哈欠:「啊,你回來了,案子查的怎麼樣啊。」
「你……你在睡覺?」
「廢話,脫衣服不睡覺幹嘛啊?」增壽說完,眼波流轉,忽然笑了一下,「也是,也能做許多事,比如……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黑子擾了我的好事。」
羅凡瞪大眼睛,一副驚訝極了的表情。
增壽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啊,我知道了,難不成你還是個雛兒吧?這我可沒辦法,我已經打算將初七收房了,不能給你分一杯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