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法術的結界?你這不是明擺著衝著我來的嗎?」
白染凝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這個結界只針對某些特定的人,那也是極少數人,我也不知道怎麼你為什麼運氣那麼好。」
「再說了,你來我的府上,動機不純,我就算是還擊回去也是應該的。」
「難不成只允許你下套,還不允許別人下套?」
白染凝把凌若瑤懟的啞口無言,凌若瑤現在就像是喪失了語言功能一樣,她一副想要幹掉白染凝的樣子,可又干不掉她,只能夠自己憋著。
白染凝向後看去,她眼眸一沉,連帶著語氣都變的冰冷,視線在白鈴和上官夜寧的身上輕掃了一遍,「只
要是致命傷就行,動手。」
話音一落,白鈴就瞬移到了凌若瑤的面前,她露出自己鋒利的爪牙,面色陰冷,「讓你誣陷我女兒!」
凌若瑤瞳孔猛的收縮,那尖銳的爪牙在她的瞳孔中越放越大,緊接著一聲刺耳又淒烈的慘叫聲劃破了庭院的寧靜。
這一聲聲慘叫,聽的人毛骨悚然,這要是在晚上聽見,還不得被嚇昏過去。
上官夜寧出了幾次手就沒有在繼續了,交給白鈴一個人完全就可以了,他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白染凝坐在石椅上,模樣悠閒,她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欣賞著挨打的凌若瑤,此時此刻白染凝的心裡十分的舒暢。
上官夜寧走過來坐在白染凝的旁邊,他的視線在白鈴的身上,「沒想到白鈴平日裡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麼兇殘的一面。」上官夜寧不由的感嘆著。
「白鈴其實一直都很溫柔,除了對白玄之外,平日裡只要是不觸及她的底線就沒有問題。」
白染凝又補充道,「白鈴的底線就是她的孩子們,這一次凌若瑤那麼誣陷姚兒,白鈴自然是逮住機會收拾凌若瑤她就絕對不會放過。」
「更何況,凌若瑤還在誣陷姚兒的基礎上還傷了姚兒,要知道姚兒可是她最寶貝、最心疼的小玄冰虎。」
一提起姚兒,上官夜寧的眼神也變得溫柔許多,「姚兒那麼乖巧懂事的一個孩子,凌若瑤也捨得下手,真的是畜生不如!」他氣憤的道。
白染凝,「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有心的也不一定是人。」
「總有人披著羊皮的人,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做著畜生不如的事情。」
上官夜寧同意的點了下頭。
白染凝看了眼時間,「再過三分鐘的樣子那些士兵就快到了。」
「你想好一會兒怎麼辦了嗎?」上官夜寧問。
白染凝沉思一會兒,「你看凌若瑤現在衣衫襤褸渾身是血的樣子,一會兒士兵來了,她也有藉口說我們折磨她。」
「那我們就用她的方式還擊給她,用她常用的手段向她回禮。」
上官夜寧立馬懂了白染凝的意思,但他有些擔心,「可這樣……」
白染凝知道上官夜寧在擔心什麼,她打斷了上官夜寧的話、「放心,我在身上貼了障眼法的符籙,不會有人看出端倪的。」
說完她拿出一把匕首,然後在這個匕首上貼了一張紅色的符。
上官夜寧疑惑的看著白染凝,他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貼好符之後白染凝耐心的向上官夜寧解釋,「剛才我貼的符籙有虛化的作用,也就是說一會兒這刀刺向我的時候它會虛化,並不會傷到我,在別人的視角里,這把刀是刺入了我身體,實際上它並沒有。」
「至於出血什麼的全都交給障眼法的符籙了,放心吧!我還不至於真的讓自己受傷。」
白染凝怕上官夜寧不相信她的話,她還拿那把刀捅了一下上官夜寧的腹部,上官夜寧著實沒有想到白染凝會突然這麼做,他的身子嚇得哆嗦了一下。
預料之中的痛感並沒有來,上官夜寧看向自己的腹部,完全好無損。
「這種符籙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現在才算是真的相信白染凝了。
白染凝收回匕首,匕首又變成正常的模樣,可一旦刺到人就不一樣了。
「白鈴,可以了。」白染凝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