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官僚世家的身份也沒什麼劣跡。
所以,魏英也沒再多說什麼,直到凌晨才和侯路分開。
而侯路也繞了一條街回到自己的宅邸,不過,侯路剛一下車,兩名錦衣衛便走到侯路這裡來,其中一名錦衣衛說道:「侯路,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侯路見是錦衣衛的人,頓時如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僵在了那裡,直到被錦衣衛拖走時,才回過神來,忙在身上摸了起來。
一名錦衣衛總旗拿出一褐色藥丸來:「不用搜了!侯先生別在我們錦衣衛面前玩花樣,你的命只有皇帝才能拿走,你自己都是沒資格的。」
在侯路被抓走後沒多久,陳典派來通報消息的人就趕了來,但明顯撲了個空。
而這時候,《皇明報》的報紙也隨著早晨的陽光逐漸照亮京城時,而逐漸傳播開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廷推乃朝廷重典,怎能容這些商人操控!朝中諸公斤貪墨著也!」
刑部員外郎楊繼盛此時連早飯懶得吃,立即就要穿好官服去尋找自己在都察院當御史的好友。
「這周絡本就違背天下公理,不勸天子立嫡立長,以致儲位空懸,早已是聲名狼藉,朝中諸公為何還要讓他選內閣閣臣之候選,此人怎麼還沒有被罷官!」
京師大學司業程甲也把報紙往桌上一拍,然後就見一干京師大學的新科進士走了來,諸大綬更是先行禮說道:「老師,學生等欲請假半日,前去都察院請願對周絡進行稽查,請求朝廷罷免周絡等奸臣!」
「為師與你們同去!」
程甲說了一句,就先帶著這一干新科進士往都察院而去。
無獨有偶,朝中中下層官員以及各大高校的士子都無法接受這種廷推閣臣的重要人事選舉事宜會被商人操縱,而且還選出來一個早已讓大家恨之入骨的奸臣為閣臣候選,因而,都來到了都察院,要求都察院立即立案,上疏彈劾此事。
其實不用這些人示威,都察院已有數名寒門出身的御史已經開始在寫彈劾奏疏,甚至已經遞到了都察院掌院左都御史倪嵩這裡。
但倪嵩沒有立即同意上奏,而且直接批評著這些御史:「荒唐!一張報紙而已,誰知道真偽,爾等就敢因此妄議朝政!一切等聖裁,都察院的御史不可妄言生事!何況,這廷推之事涉及的都是朝中重臣。」
雖然倪嵩把這件事暫且壓了下來,沒讓都察院立即上疏彈劾此事,但他卻壓不住民意,因而,此時趕來都察院的官員士子是越來越多。
沒多久,徐縉也知道了報紙的事,一時間,整個人如雕塑一般愣在了原地,開始盤算著如果這事會出現什麼後果,會不會牽連到自己,操縱廷推的事的確自己有參與,但是真正負責的是侯路,而能查到自己身上,且也侯路有聯繫的人只有自己的清客魏英。
徐縉忙親自來到了一間廂房:「魏英,待會來外書房見我!走密道來書房!」
沒多久,魏英便來到了徐縉這裡:「老爺,您喚我?」
「女奴雲姬伺候的如何?」徐縉先隨便問了一句,就把一杯茶遞到了魏英面前。
魏英笑道:「自然是極好,都是托老爺的福。」
「如此便好,沒人知道你來我府上吧,除了雲姬以外?」徐縉問道。
「沒有,小的一直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現在京城裡,除了老爺您,就侯先生知道我是您府上的」,魏英回道。
徐縉點了點頭,指著茶杯:「喝了它。」
魏英有些不解,但還是習慣性地喝了下去,沒一會兒便覺腹部如吞了金子一般難受起來,仿佛腸子都要被攪爛一樣,指著徐縉:「老爺你,你,你為何要毒殺我?!」
徐縉沒有說話只是這麼看著魏英一點點痛苦地死去。
直到魏英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後,他才親自把這魏英拖進了書房裡,然後打開密室,丟進密室下方土坑裡,灑下石灰,接著灑下水泥,然後澆了水,接著才按了機關恢復原位。
徐縉不敢讓自己下人動手,他怕西廠的人發現。
沒多久,徐縉走了出來,來到了雲姬這裡,把雲姬掐死後也埋在了花園裡,雲姬不過是一介倭國女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