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扯平了呢。」奧克塔薇爾沖身邊的少年微微笑了一下,「現在我打算在那個怪物身上把場子找回來,你要不要來幫忙?」
「樂意效勞,殿下。」
話音未落怪物的第二波觸手攻擊卻是已經襲來,長公主見狀不禁冷哼了一聲,早就擺好架勢的她當即挺起長槍迎了上去,伴隨著四散飛濺的火花以及刺耳的金屬悲鳴撕裂聲砍瓜切菜般的將襲來的堅硬枝條逐一砍斷,再度以無可阻擋的架勢開始向怪物逼近。
這一次怪物的精神法術就不會再發揮任何作用了,奧克塔薇爾相信就在自己身後的南宮榮絕對會阻止對方,最不濟也可以保證她不受法術影響,而沒有了精神法術這個殺手鐧的怪物究竟還剩下什麼?
很顯然,它什麼也沒有剩下,儘管在長公主靠近時丫又一次使用了法術,但時刻做好準備的南宮榮立刻一把抓住了奧克塔薇爾的胳膊,法術還沒產生任何作用就已經宣告失效了。
終於順利抵達怪物面前的奧克塔薇爾到底還是沒有忘記拯救某個倒霉蛋的任務,先是斬斷了捆著那個倖存者的枝條,接著才不緊不慢的把怪物砍成了好幾截,徹底結束了對方的性命。
「真不過癮。」在怪物被幹掉後林薇音當即滿臉不高興的走了過來,一張小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這傢伙對能量武器的抗性未免也太大了,而且就那外皮的硬度估計步槍子彈打上去都沒啥效果,我完全是在打醬油啊喂!」
「好了,至少你有分到經驗。」南宮榮很是隨意的回了便宜妹妹一句,接著迅速走到某半死不活的倖存者身邊蹲了下去,手裡的治療術隨即拍在了對方身上,「見鬼,效果好像不怎麼明顯,金毛貓你來上大招。」
出乎意料的是,臉色慘白奄奄一息的倖存者很是吃力地對眾人搖了搖頭:「不用救我了,讓我和大家一起走吧。」
話雖如此南宮榮卻並沒有就此停下施救的動作,只不過沒再繼續堅持讓金毛貓用大招救人了,而是用普通的治療術吊著對方最後的那口氣:「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在那之前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回答一下。這附近還有別的倖存者基地或者值得警惕的深淵怪物麼?」
「咳咳!」即便得到了治療,半邊身子已經被死神拉入冥界的男子仍然劇烈地咳出了許多血液,好半天后才平復了呼吸,「沒有了,已經沒有人了。無論你們來自哪個位面,總之我們這個世界算是徹底完了,不用白費力氣的。你們目前所在的地方就是最後一個倖存者基地,而我則是最後一個人,明白了嗎?」
相比起錫特尼拉人從某執事和大小姐的家鄉敗退回去的那個位面,這裡的人類遭遇顯然要更加悽慘,他們甚至距離滅亡只有幾分鐘左右的時間了。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莫非是深淵向你們發起了攻擊?」奧克塔薇爾在旁邊關切地問道,萬一深淵只是在拉茲菲爾德位面做出撤離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在附近幾個位面瞧瞧設置陷阱,那問題可就大條了,「他們應該只對獲取資源感興趣的吧?」
這個世界苟延殘喘的人類對深淵來說完全不成氣候,和路邊找食吃的野鳥差不多,看到深淵靠近便會驚慌失措地四散逃走,根本沒有半點想要趕走深淵奪回自己曾經領地的意思。
對此深淵不需要專門派出部隊勞師動眾的把當地人幹掉,按計劃建設營地收集資源就完事了,反正這些人類的數量只會隨著深淵營地的擴大而不斷減少、根本不會上升——正如因為人類不斷擴大城市面積導致生存環境受到擠壓的野生動物那樣。
但如果深淵開始主動狩獵當地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是這樣的。」顯得愈加虛弱的男子給出了令人驚異的回答,「深淵前些日子不知為何突然撤走了,只留下了一些小魚小蝦。當時我們還以為那些怪物是終於收集到了足夠的資源所以才離開的,誰知道……咳咳!」
察覺到對方身體狀況正在迅速變得糟糕的南宮榮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可惜治療術依然收效甚微:「他們折回來了?還是說只對你們展開了襲擊?」
「我也不確定,這只是從其它基地那裡聽說的消息。深淵的大部隊好像並沒有回來,只有一支規模很小數量不過百的小部隊在活動。然而正是這個小部隊毀滅了我們所有人,你們剛才打倒的怪物據說就是對方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