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似乎不受它的影響,需要我們派出堡壘下方的士兵嗎?」
「不,不。那是一份禮物,禮物當然要交給正確的人,我親愛的。你說是嗎?」那條大腿踩了踩達克威爾的腦袋,她得到一聲狗叫。
女聲滿意地笑了起來,刻意模糊了笑聲與呻吟聲之間的界限。達克威爾的腦袋埋的更低了,他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隨後——啪嘰!
那條大腿一下踩爆了他的腦袋。
「把他的屍體拉下去,唉,這才多少年。人類可真不經玩你說對嗎?」
骷髏原本正想說話,女聲卻又不耐煩地開口了「算啦算啦,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看到你們這幾個骷髏架子就煩——怎麼不讓我剝你們的皮?相信我,我的手藝很不錯的。你們會感覺到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啊」
她顫抖著叫了起來,伸出去的那條腿肌肉繃緊了,在地面上的血液與腦漿之中蜷縮起了腳趾。
骷髏什麼也沒說,他低著頭,迅速離開了。
城市的另一端。
「來者何人?!」
軍營圍牆上的士兵警惕地舉起手中的連弩,他們不是聾子,那延綿不斷的尖叫聲讓許多人都繃緊了神經。
站在下方的男人舉起雙手,他的斧頭掛在腰間,他大喊道「是我!埃爾頓·本·費南德!還認識我嗎?我半年前退役的!我是盾衛組的!」
圍牆上的士兵眯著眼仔細地看了看他,隨後放下了手裡的弓弩。他抱歉地搖起頭「抱歉,夥計!我是見過你,但斯維因將軍離開之前說過,任何人都不得進入,也不得外出!」
埃爾頓沒有強求,他只是說道「好吧!既然是將軍的命令,但你們能給我扔面盾牌和長劍下來嗎?」
他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我真的不想再用斧頭了。」
沒過多久,一面盾牌與斧頭就被人用繩子吊了下來。那個士兵接著說道「你可以在圍牆下方等一等!將軍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他記得我們每個人,你退役才半年,他不會忘記你的!」
埃爾頓低頭看了眼自己歪斜的右腿,什麼也沒說。
他們談論的斯維因現在很不好,非常不好。
在那紫光迅速波及整個城市時,斯維因就迅速找了個掩體。這是一個士兵的本能,他躲在了噴泉後方,塞恩壓根就沒動。他不屑於躲藏。
那紫光掃過他們的身體,塞恩身體晃都沒晃一下,他看著高聳入雲的皇宮,嘖了一聲。而斯維因卻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他在剛剛那一瞬間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愉悅,遍布全身。他此前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感覺。
有那麼一刻,他的確想要沉迷其中——可手中的長劍讓他迅速清醒了過來。斯維因站起身,將那種感覺完全扔出自己的大腦。見狀,塞恩滿意地笑了笑。
「怎麼做?」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斯維因當成了發號施令的那個。
「將軍,我們必須回到駐地!」斯維因斬鐵截釘地回答道。
「我不認為我們剩下的那點士兵能扭轉現在的局勢,而且,你聽見了嗎?」
塞恩指了指街道另一側,混雜了笑聲的慘叫聲傳來,很明顯,那紫光可不只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將軍。我沒想過扭轉局勢,你說得對。我們剩下的這點士兵的確做不了什麼,但至少——我把消息傳出去了。」
面對著如此糟糕的情況,斯維因卻笑了起來。他接著說道「德萊厄斯已經接到了我的消息,他將立刻啟程歸國。不朽堡壘的狀況至少在海面上就能看清。而離不朽堡壘最近的霍雷茲很快就會派人過來的。」
「守城戰」
塞恩沒再多說什麼,既然有人樂於給出一個看上去還算是靠譜的計劃,他也就不賣弄自己那點淺薄的戰術理解了。畢竟他當初打仗時壓根就沒什麼戰術——如果你管集合所有兵力打過去這種東西叫做戰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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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諾斯先生?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阿斯塔特並未回答戒的問題,他伸出手將這個年輕人摁在椅子上
61.阿斯塔特加入戰場(4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