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突然推我一下,明目張胆蹦出門去,恨不得一下捕住陸翠花……
此時,陸翠花躲躲藏藏,厲聲驚叫,從門外一彈,轉到我身後尋找保護……
「她怎麼不飛走呢?心裡究竟想什麼?」
我用手直楞楞的指著,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瞪著雙眼吼:「不許胡來!否則,我要扒你的皮!」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裝瘋賣傻,色膽包天;伸手到我身後抓人……
這下把我逼極了!緊緊封住他的衣領,重重扇了幾耳光;臉都打紅了,看他還敢不敢動手?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頓時怔住了!好一會,甩甩頭,用手蒙著紅腫的臉,說出一句正常的話:「對不起,官老爺!」
我氣得眼睛快要鼓出來!用手直直指著他的鼻尖吼:「再敢胡鬧下去;我要讓你把牢底做穿!」
「咚」一聲,他跪在的腳下,使勁喊:「官老爺;求求你!我自己掌嘴,行不行?」
我拉著陰沉沉的馬臉,緊緊盯著他怒吼:「掌,使勁掌!把嘴打爛!」
大家都看著他,一掌又一掌地打在紅腫的臉上,感覺越來越黑青……
媒婆氣也消了,不願再看下去,厲聲喊:「別打了!打死也是一個神經病!」
鳳凰花比別人明白,當面頂上一句:「
他的病好了!沒看出來嗎?說話跟剛才不一樣!」
她們都沒完沒了的吵吵,真是煩死人了!忍不住喊:「停!站起來靠著牆!」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畏畏縮縮站起來;目光躲躲藏藏,規規矩矩站在牆邊……
「他難道真的沒問題了嗎?」我很困惑:那陰火到底還在不在他的身體裡?關於這個問題,我把目光移到鳳凰花的臉上問:「他還能當差嗎?」
鳳凰花也不知道,又不好直接說,要轉一個彎,用手指指手印;意思我明白。
只好把手印喊到身邊來,盯著問:「到底怎麼回事?」
手印沒說話,彈出一幅畫面;演示我的手掌有陽火;這兩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時,身體裡的陰光悄悄溜走了。
這種情況,沒人看見;用什麼來說明?
畫面翻身,是衙差的背;陰光從下面,鑽進土裡去了。
大家都很困惑;這縷陰光究竟是什麼?
手印不回答;總是那樣;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等這事弄清楚,才想起齊大歪逃跑了,怎麼辦?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面對被陰光鑽過的衙差令:「把名字報上來?」
他站在牆邊,磨磨蹭蹭稟報:「官老爺;我叫牛二貨!你不是已經記過名了嗎?」
我不想答理,聽他的名字就那麼難受,問:「誰給你取的名?」
牛二貨不用想,心裡明白;尷尷尬尬說:「我爹姓牛,人人管他吹大牛;讓他的兒子將來像他一樣,就給我取了這個名!」
「好像牛頭不對馬嘴,也能湊和……」我想一想;牛二貨,本來就是牛二貨!令:「去捉拿齊大歪吧!」
牛二貨找半天,才發現藍纏從門外進來,慌慌張張乞求:「教教我吧?否則,到什麼地方去找齊大歪?」
藍纏心虛,盯著我看半天,一句話也不敢說……
看來都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只好下令:「藍纏,帶著他去吧?要好好教一教!」
藍纏既沒找牟瓜,也沒喊小李子;只盯著牛二貨說:「跟我來!」
牛二貨真的很聽話,緊緊跟著藍纏飛走……
現在衙堂里還有很多衙差;除此外,有媒婆,陸翠花,鳳凰花和完不濕,夏代仁等等,就是不見牟瓜和小李子;他倆到底幹什麼去了?
問題又出來了!誰是嫁給齊大歪兒子的女人?他兒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針對這個問題;鳳凰花不用考慮,只是指一指手印,不說一句話。
這個動作,把所有的目光吸引,緊緊盯著……
我不得不跟手印商量:「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殺死了齊大歪的兒子?」
手印里的女人不說話,也沒有畫面閃出來……
弄得我沒
有一點顏面,快下不來台了;這股怒火,只能發泄在手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