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要敘舊的地步,但是我最終懶得提議再去找地吃飯什麼,我就說隨意。
徐志勇在路邊的商店買了一大袋子的啤酒和一堆的零食,最終我們走到了附近的荔枝公園,找了塊草地席地而坐。
徐志勇開了一罐啤酒,率先給我遞了過來。
我沒太多矯情,拿著就猛灌了一口。
徐志勇也開了一罐啤酒,他也學著我那般猛灌了一口,好一陣之後他輕描淡寫地說:「李橙,我跟徐家,斷絕關係了。」
現在的我,基本很少能有事情激起我內心的波瀾,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次我還是被徐志勇那麼輕描淡寫地說出的這個駭人驚聞的消息驚嚇到了。
我又猛灌了一口啤酒,我望著他疑惑地說:「哦?」
徐志勇很快將他手上的啤酒全部喝光了,他好一陣才輕笑了一聲說:「當一條狗久了,就想做回人了。老是對著別人汪汪汪才能換來肉骨頭的生活,我過夠了。」
又開了一罐啤酒,徐志勇冷不丁又說:「你現在單身嗎?「
我愣了一下。
我已經沒有像以前那麼蠢了,我知道一個男人問一個女人單身不單身,隱含著很多別的東西。
想了想,我張嘴就扯淡說:「我當然不是單身啦。我有男朋友,他在福建,我們估計今年年底會結婚,反正都見過家長了。」
徐志勇哦了一聲,他沒再作聲,他一個人喝了快七八罐的啤酒,最後他醉意朦朧地打電話叫了一個人過來接人。
原本徐志勇執意讓那個開車過來的小伙子兜我一段,但是我卻覺得自己很近可以走著回去,最後他倒沒執拗,讓我走了。
也不知道是一下子回來深圳水土不服,還是因為我昨晚沒睡好,總之我還沒喝到上頭,就有些暈乎乎的,我就抱著徐志勇給的那一小束花一路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西湖賓館。
讓我意外萬分的是,張競馳居然把手抱在胸前站在門口。
他一看到我上來了,他直接發號施令說:「開門。」
我喝了點酒,一想到他給高琳拉椅子我就鬧心得很,我才不管他,我慢騰騰地找門卡,找了好一陣才翻出來,卻一個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張競馳很快蹲下身去撿起那個門卡,他飛快地刷開門,一把將我拽進去,他用腳勾著把門狠狠地摔上,然後他把卡插入到卡槽裡面開了燈。
我暈乎乎的被燈一照,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我手上的花拿去隨意丟在地上,將我推倒在床上。
他的唇隨即湊了過來,我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這些酒味不是我身上的,而是他也喝了酒。
我的意識清晰了一些,我拼命地掙扎著妄圖想要坐起來,卻被他穩穩地禁錮在身下。
我擰過頭去,我急起來直接吼他:「張競馳,你瘋了是不…?「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舌頭就順著游弋進來,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
我一個吃痛,越發的清醒,我不斷地撕打著他,可是他的手卻一下子遊走著伸出我的腰間摸了一下。
這幾年做業務,在跟客戶應酬喝酒唱k的時候沒少被摸過,但是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感覺那麼屈辱,我狠狠地伸手去將張競馳的手摘出來,我另外一隻手手忙腳亂地將他的臉掰上去,我就這樣對他怒目而視:「張競馳,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競馳的手又游弋了過來,他的嘴裡面噴出濃濃的酒氣,他死死地盯著我,他的聲音很陰沉,他說:「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現在不是很會混嗎,你不是很會來事嗎,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想要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說完,他隨即掙脫了我的手,他的唇不斷地落在我的脖子和臉頰上,我的腳胡亂地亂蹬著,我的身體不斷地挪來挪去,卻依然被他穩穩地禁錮在那裡。
已經到了春天的尾聲,現在穿著的衣料已經很輕薄,張競馳的手一路掠過去,我的衣扣子被他抓開了兩顆,我隨即覺得身上一涼。
他的手,差點就觸碰到了我那條傷疤。
其實那一處的傷口早就好了,早就不痛了,但是他的手放在那裡,會提醒我記起很多事。
我渾身一個激靈。
我一下子加大掙扎的
114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