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我很累呢。」
林至誠一聽我累了,他趕緊的把我放平下來,他說:「那睡覺,明天再說。」
其實真正又累又困的人是林至誠,他很快鼻鼾聲就響了起來,一直嘟噥著什麼,睡得很沉。
我在昏暗的光線裡面看著他熟睡中的輪廓,心忽然柔軟起來,正要拉過被子貼著他躺下。
我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