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泄露出去。」
我嗯了一聲。
羅建文這才咧開嘴笑了,特自然地說:「我抄小路,打算帶你去龍華那邊喝糖水。聽說湛江的女孩子都喜歡喝糖水,龍華那家味道特別經典。」
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聽來這破理論,也確實在宴會上沒吃飽,更好明天還能休息一天,去就去吧。
誰知道,去喝糖水的不僅僅我和羅建文,還有謝存輝,以及我見過他兩面的張文耀。
張文耀還是一副本大爺很拽很有錢要渺視眾生的感覺,從見面開始到接下來等著吃吃喝喝的十幾分鐘內,羅建文給我與他做相互介紹,他愣是沒拿正眼看我,就這一點感覺他太特麼沒風度了!
想到他跟張明朗劍拔弩張水火不容的樣子,我覺得以我的了解張明朗肯定沒什麼大問題,那就是張文耀的問題了。所以他不待見我,我也懶得理他,點了一碗綠豆糖水安安靜靜坐在羅建文身邊,聽這三個猥瑣男人談美女,談嫩模,還要談軍事,談國際狀況,談合併這個公司收購那個公司,還要各種yy他們之後的生意多好做錢多好掙在深圳買幾十塊地皮蓋豪宅什麼的。
我心裏面其實忍不住的吐槽的,這些男人嘛,不發些白日夢就以為自己是條鹹魚了。張明朗才不會跟他們那樣,又抽菸又喝酒,有點錢就以為他們是全國首富了,膚淺。
如果不是聽到他們突兀地提起怎麼弄死納斯達,我真的想把自己當成內心吐槽表面蹭糖水喝的小透明好了。
可是我卻不想參與聊天,就擺弄了一下手機,繼續淡定地吃自己的東西。
偏偏謝存輝,好像自從上次那次我喝多了之後,對我的態度就是他謝存輝就是他媽的一事兒精,見不得我好,不把我拉上去墊背他死得不痛快似的。
他點燃了一根煙,突兀地問我:「陳小姐之前在納斯達上過班,覺得納斯達要多久才能破產?你是覺得是要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謝存輝這話一問出來,張文耀忽然很有興趣的樣子盯著我看,等待我的答案。
我把舀糖水的勺子放下,掃了謝存輝一眼,學著他的樣子意味深長地說:「謝先生還跟納斯達合作了很久呢,那麼謝先生覺得納斯達能熬多久?」
這時,張文耀冷哼了一聲。
難得,這個把自己看得比天還高的有錢人主動跟我搭話了。
他說:「陳三三,你的伶牙俐齒都是跟張明朗那傻逼學的吧?整天牛逼哄哄的,玩性格,呵呵,就一傻逼。」
臥槽!他居然說張明朗是傻逼!
這樣的傻逼完全不能忍啊!
所以我淡淡笑笑,歪著臉故作認真地說:「張先生真懂開玩笑呢!我之前在納斯達跟張總學的都是如何待人接物,如何保持風度,還真沒學著伶牙俐齒啊,罵人傻逼之類的壞習慣呢!」
張文耀的嘴角抽搐了一陣,眉頭皺起來,指著我沖羅建文就說:「這樣的女人你都啃得下?你的眼光是差到哪裡去了?」
羅建文掃了我一眼,又掃了張文耀一眼,最後無所謂地說:「你有本事就掐架掐贏她,沒本事就閉嘴。」
張文耀大概是火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衝著羅建文說了一句:「過來跟你們宵夜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我走了。」
張文耀走了之後,挑起戰火之後就沉默在旁的謝存輝又開口了。
一開口就嘲諷的語氣說:「看來陳小姐對張明朗還真是舊情綿綿,維護起他的時候還真是毫不手軟。不過陳小姐顯得有點天真,也不怕遇到那種特別計較而又有本事捏死你的人嗎?」
我輕笑了一聲,把靠在桌子邊緣的碗往裡面推了推,淡淡地說:「謝先生,我自小被家裡人拋棄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剛才還一臉吊兒郎當的羅建文,忽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謝存輝倒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我繼續輕笑,自嘲地說:「從6歲開始,我就開始了步步為營的生活,還要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唯唯諾諾,別人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讓我站著我就不能坐著。不過我理解那時懦弱的自己,沒辦法啊,寄人籬下嘛,這些算得了什麼。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我現在覺得可以言論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說自己想說的
082憑什麼他可以做,我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