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尊受挫。」
他的手很暖和,在我的腹部遊走,越來越上,最後他把手伸到我的身下,把我的胸衣扣子解開了。
忽然感覺更涼,我縮了縮身體,張明朗飛快地脫掉他身上的衣服,**著上身半趴著親吻我。
我的臉依然很燙很燙,張明朗冷不丁低聲說:「不好意思的話,就閉上眼睛唄。」
我遲疑了一陣,最終閉上了眼睛,在一片混沌裡面,聽到塑膠袋子被撕開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地衝擊著我的耳膜,我明明白白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還是因為其他亂七八糟糾葛起來的東西,完全過不去心理面那關。
張明朗撩撥好一陣,我有點無法進入狀態顯得太乾澀,他嘗試了很久終究還是得償所願。
他伏在我身上,動作很慢很輕,還不斷地親吻我,而我整個過程就跟一根沒生命力的木頭一樣,不懂得取悅他,甚至不懂得配合他的動作讓他舒服。
哪怕他動作很輕,我依然感覺到了一陣又一陣的脹痛,卻怕掃了他的興,不敢聲張,只是微微蹙眉。
張明朗卻很快發現了我的異常,他依然留在我的身體裡面,卻很快停止動作,低聲問:「怎麼了?」
我強忍住不適,淡淡地說:「沒什麼。」
張明朗卻飛快地出來,拉過被子給我蓋上,依然貼著我,面對面問我:「陳三三,你是不是有心事,感覺你今天失魂落魄的。」
我勉強笑笑說:「沒有啊。」
張明朗撫著我的臉說:「看你的小臉都皺成一團了,是不是我弄得太粗魯了你痛了?」
我搖了搖頭。
張了張嘴,最後我忍住那些羞赧把臉微微一側說:「你是不是還沒好嗎?繼續吧。」
張明朗遲疑了一下,親吻了一下我的臉,翻身下來,伸手攬住我說:「不做了,你都不舒服,我要繼續的話,太委屈你了。」
他總是那麼好,好到我都不忍把那句話說出口。
我很不想說,也很想說:「張明朗,要不我們算了吧,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別理我了,別管我了,別為我糾結了。」
似乎是各懷心事,張明朗也沉默了。
在沉默對峙中,我聽到他沉重的喘息聲,他擁著我,身體起伏很大。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我忽然生澀地伸出手去他的下身,輕輕握住撥弄,他卻急急忙忙按住我的手說:「別啊,陳三三,我自己來,這樣太為難你了。」
我卻執意推開他的手,借著昏暗的光線掩飾說:「我們再來一次好嗎?我沒有不舒服。」
張明朗沉默不下三秒,忽然飛快欺身上來瘋狂親吻撩.撥,我應接不暇很快情.迷.意.亂,這一次我們配合順暢,我甚至可能輕輕呼出聲來了。
熱浪褪去,整理完了之後,張明朗擁著我,像是剛剛吃飽的餓死鬼一樣,臂彎重而有力,他深深呼了一口氣說:「困了嗎?睡吧。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我卻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不應景地說:「張明朗,你先跟我說,我是不是害你在總公司失去信任了?這樣張文耀是不是可以壓制你了?」
張明朗一個翻身,把我再納入懷裡半分,淡淡地說:「沒事,我能解決。可能在你看來我情商不高,但是我智商沒問題。」
他的語氣越平淡我卻越焦心,忍不住說:「你去給謝存輝好好道個歉,以後好好做…….」
「生意」兩字還沒落下,張明朗卻用手覆在我的嘴上,淡淡地說:「那些事我能解決,你別擔心太多,累了那麼久,你該睡覺了。」
我卻依然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張明朗用手擁著我,也不知道抬抬放放多少次了,他忽然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了,戰鬥力變差了,以致你不夠累嗎?」
我白天去爬山,又經過剛才的折騰,身體早跟散架了一樣,確實很疲憊,卻一遍一遍回想周佩玲的話,沉思良久又輕聲說:「張明朗,你為了我的事很為難吧?如果很為難,那麼就算了。你繼續和黃思敏在一起結婚什麼的,畢竟她應該跟你比較門當戶對吧?而我,也會繼續暗地裡和你這樣,哪天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不會糾纏你。」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