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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齊給他招惹了一個大人物啊。
「夜公子,皇甫齊是降龍太子,自是一言九鼎,他說的話,便是朕的話,他提出的條件,朕都會一一滿足於你。」降龍國王無奈地道。
輕歌收扇,淺笑:「那便按規矩辦事。」
「去,請破甲軍和省部的人來。」降龍國王擺了擺手。
許久,破甲軍主和省部官員一同前來,降龍國王道:「去吧,擬一份摺子送來,將中部的三十座城池分給夜公子,封夜公子為……」
「通天王。」輕歌搶了降龍國王的話,降龍國王和破甲軍主、省部官員齊齊看向了她,「通天?夜公子,這……」
通天二字若為王稱,豈非震主?
實乃大逆不道啊!
降龍國王氣結,偏生拿輕歌沒有辦法。
一個三系同修的千族貴公子,他得罪不起,可這口氣他也咽不下去。
「聽說降龍國王已經是十二階玄靈師了,服下赤龍果後,必然要突破本源境從九界入千族的。」輕歌笑道:「國王可知,在那千族,得罪本公子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其威脅之意太過明顯。
降龍國王心臟猛地一顫。
的確,如果上了千族被某個勢力打壓的話,是永遠都不能翻(身shēn)的。
成王敗寇,弱(肉rou)強食,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王道!
「那便為通天王吧。」降龍國王道:「朕早便聽聞夜公子之名,今(日ri)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索(性xing),既然不敢得罪,何不抱住夜公子的大腿,說不定是他的貴人。
「那便請通天王隨我去省部登記吧。」省部官員道。
輕歌久久沒有起(身shēn)的意思,省部不解地看向破甲軍主。
破甲軍主亦是不懂,卻也不敢開口說話,都知夜公子喜怒無常,(陰yin)晴不定,誰知道會不會觸了夜公子的霉頭。
都說伴君如伴虎,只怕那山中虎狼都不如夜公子來得可怕。
「通天王?」省部官員試探地開口。
輕歌瞥了眼角落裡的花無淚,懶洋洋地道:「無淚,去吧。」
花無淚咬了咬唇,而後從角落裡站起來,走至大(殿diàn)中央,來到了省部官員的(身shēn)旁。
省部官員微笑道:「那麼有請這位姑娘暫代通天王去省部登記。」
「且慢……」輕歌道:「本公子的意思是說,她就是通天王。」
省部官員愣住。
花無淚神色淡漠,擺正了(身shēn)子,面朝降龍國王畢恭畢敬地行禮:「降龍工會血月傭兵團兵長花無淚,拜見吾王。」
降龍工會?
降龍國王陡然打起了精神,這麼說來,通天王是降龍人?
輕歌道:「降龍國王,花兵長年紀雖小,卻是鍛造奇才,本公子見不得美人受委屈,一直都(愛ài)憐香惜玉,這麼好的人才,國王可不能辜負了。」
「父王,她鍛造出的乾坤天極可以切換出三種形態,那等法寶,兒臣從未見過。」皇甫齊連忙道。
「既然如此,那便如夜公子所說,就由花兵長為通天王吧。夜公子
(愛ài)才惜才之心,朕,甚是欽佩。」降龍國王道。
國王還擔心降龍的土地去到了旁人手裡,比之夜無痕,若在花無淚的手中自然再好不過了。
國王比皇甫齊思考得多,即便夜公子是千族貴客,若三十座城池落在夜公子的手裡,皇甫一族的話語權就少了。
而且國王瞧花無淚是個小姑娘,也沒有當回事。
「國王,去往省部登記之前,我必須向國王陳訴一個事實。」花無淚道。
「你且說。」
「我是被皇室貶為下等((賤激àn)激àn)奴的罪女。」花無淚昂首(挺挺)(胸xiong):「罪女,只怕難當大任。」
「下等((賤激àn)激àn)奴?破甲軍主,你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朕一個交代。」
「是!」
破甲軍主匆匆而走。
半晌,去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