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輕歌擔心梅卿塵,只不過梅卿塵中了九界守護者的詛咒,恐怕也不好過吧。
輕歌沒有憐憫惻隱之心,她並不覺得這些人有多可憐,但她也算是見識到了蘭無心對藍蕪的態度。
藍蕪就是蘭無心的命。
然而,輕歌與藍蕪,從未有過交集,除了梅卿塵之外,她們就像是兩條平行線,如今,蘭無心卻像是跗骨之蛆般黏著她,不死不休,不依不饒,也不知錯在誰。
極北女王輕蔑的看了眼輕歌后,高傲地轉(身shēn)離開,追上蘭無心的步伐。
輕歌嗤笑一聲。
不過狗仗人勢而已,也敢得意?
多的是這樣的人。
不值一提罷了。
精神世界裡,響起魘的聲音。
魘喚了一聲她:「夜丫頭。」
「嗯?」
「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好不要得罪血族,蘭無心是血族蘭長老,除非能將她徹底殺手,否則就不要輕舉妄動。」魘嚴肅的說。
早在三百年前,他出生的那個時代,就聽說過血族的事跡。
血族,是一個可怕強大的隱世宗族,以飲血為癮,早些年前,四星大陸便有各種可怕的傳說,時常有人,一夜醒來,成了一具乾屍,(身shēn)體裡一滴血都沒有。
據說,血族族人,一到夜半,就會蟄伏,尋找獵物目標,吸食人的鮮血,將人吸成乾屍。
輕歌眸光輕閃。
她向來是個審時度勢的人,除非有人觸及她的底線。
她自然清楚,血族在四星大陸,有著非常高的威嚴,現在的她,不能去挑戰血族的權威。
不過,她堅信著,終有一(日ri),她會親手撕裂血族的權威。
她和血族,到底會有一場惡戰,這是避免不了的,也在冥千絕的意料之中。
輕歌垂眸,暗暗思索。
她在等焚缺為她找到無憂的第二種解藥,今晚,是最好的時機。
梅卿塵(身shēn)受詛咒,藍蕪(身shēn)體抱恙,浮生境動亂。
怕只怕,焚缺一心在梅卿塵和藍蕪(身shēn)上,忽略了這件事。
輕歌與焚缺不過是點頭之交,當然不認為自己在焚缺心裡有多重要的位置,焚缺肯為她做這件事,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深夜。
輕歌有些乏了,也沒侍女來伺候她,都堆積在西宿宮。
當然,輕歌也不需要侍女的伺候。
敲門聲響起:「是我,焚缺。」
輕歌眸中一道清光稍縱即逝,頓時,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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