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重要的所在,這對蘆州政治地位的提升產生了無法估量的作用。
楊浩借密教之力,可以獲取在西北雜胡聚居的地方最難獲取的東西:民心,可他又不能打下一個不好的底子,讓密教凌駕於政權之下,於是趁著密教力量龐大,但是諸密教活佛無法統一駕馭如此龐大的力量,迫切需要政權的強力支持的機會,與達措活佛達成同盟,定下了他修世間法、活佛修世外法,政權教權分離的約定。
藉此威勢,在人們心靈上的震撼還未平息下來的功夫,蘆州府衙升格,建節立府了。
傀儡一般的宣旨使公孫慶又被請了出來,宣讀詔命,賜雙旌雙節,得此旌節,便有軍事專殺之權,府衙前豎起了六桿大纛,府衙西廂設立白虎節堂,威儀極盛。
節度使集軍、民、財三政於一身。全權掌握所轄部隊隨時調動,不需朝廷令旨兵符,在轄區內可以就地獲取錢糧供應,把持稅收,本來屬於中央政府任命的管理民事、財政的官員於是便也成為了他的屬員,可以自行任命。節度使只掌握軍權並不可怕,關鍵是他還控制著轄區內的民政和財政,正是這兩點使節度使牢牢地把握了軍權,可以不斷擴軍,擁兵自重。
本來,自太祖繼位,為了割除節度使擁兵自重、尾大不掉的弊病,採取了靈活的政策削弱節度使的軍、政、財權,乾德三年的時候,趙匡胤就下令加強轉運使的權力,各地賦稅收入除日常軍費所需外,全部運送中央,剝奪了節度使擅自處理地方賦稅的財權。同年還命令諸州府選送精兵給中央,削弱了地方的兵權。
平定荊湖後,他又下令荊湖各州府直屬於朝廷,不再隸屬於節度使。同時許多任命為節度使的官員並不外放,而是留滯於京師,又或者外放的節度使所轄地地區,其周邊地方已盡皆屬於朝廷,又有趙匡胤的無上威壓在那裡,地方節度使自然不敢擅專,趙匡胤用的集權手段是平和、漸進的。
此時的節度使名義上還是掌握著極大權柄的,只是他們沒有機會去真正掌握這個權力,節度使徹底成為虛銜,從名份上也不再具有掌理軍政財權的權力,那是趙光義繼位整一年後,下令所有節度使屬下的支郡都直屬朝廷,又以朝臣出任知州、知府之後的事了。
此刻楊浩正好搶到了一個尾巴,蘆州隔著麟府兩州,天高皇帝遠,不會受到其他州府的轄制,又掌握了名份和實際的權力,在這四戰之地,正是亂世英雄起四方,有槍就是草頭王,他這一方節度,儼然就是一方土皇帝了。
節度使的僚佐有副使、支使、行軍司馬、判官、推官等,將校有押衙、虞侯、兵馬使等。節度使、副大使知節度事、行軍司馬、副使、判官、支使、掌書記、推官、巡官、衙推各一人,同節度副使十人,館驛巡官四人,府院法直官、要籍、逐要親事各一人,隨軍四人。
而趙光義壓根沒做楊浩活著回到西北的打算,所以不但慷慨大方,就連觀察使、支度使都沒有派,只是籠統地在詔書上說了一句由他知府州事,這一來楊浩更可從中手腳,若換一個節度使,縱有這樣的機會剛剛上任也不敢擅專,只能向朝廷請旨的,楊浩這一次回來,就沒打算再受趙光義挾制,自然當仁不讓,大剌剌地自兼了觀察使、支度使,又設營田、招討、遣運判官、巡官各一人。這一下從名份到律法,他已合理合法地把整個蘆州所有大權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成為從地位上與府州折氏、麟州楊氏、夏州李氏平起平坐的一方藩鎮了。
楊浩搶了先機,風風光光成為一方節帥,手下屬員都做了定製,但是此刻他手下官員有限,從一個府衙一下子擴充為一個節鎮,許多官職還都是空著的,楊浩對此並不著急,與其濫竽充數,不如先空置著這些官員,小小蘆州,既放不下、也不需要這麼多官員,接下來,他還要進一步造勢,直至拿下銀州,可與西北三藩從實力上可以分庭抗禮,有這些虛置的官位擺在那兒,還怕眾將士不竭死效命?
公孫慶利用價值已盡,便被楊浩一腳踢開,垂頭喪氣地回絳州接收將虞候佐佐木則夫的棺槨去了,此番回京,等待著他的是莫測的天威,可是公孫慶一介書生,既無力反抗,家族宗親俱在汴梁,也不敢反抗,只得硬著頭皮去接受他莫測的命運。
而楊浩,則在岡金貢保轉世靈身、摩訶迦羅護法再世、橫
第006章 英雄,應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