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趕路回去,一次兩次不去晨練無礙。」
言罷,掀被起身道:「時辰也不早了,起來吧,和叔初一起用個朝食。」
如是,二人起身,梳洗收拾。
等一切收拾停當,來到堂上,曹昕已經坐在輪椅上,前方是特意為他定做的高足案。
甄柔隨曹勁一人一案坐下,與對面坐著的曹昕道:「起晚了,讓叔初等久了。」
曹昕罷手示意侍人上朝食,關切道:「我也才到,也沒等一會,倒是三嫂,昨晚擦了藥,現在可好些了?」
沒想到曹昕一開口就問的是擦藥,昨晚的記憶頓時鮮明上涌,她臉上不可抑止的泛起潮紅。
只是頂著少年清澈如水的眸子,還有那眼眸里流露出的關心,甄柔斂下想狠狠瞪曹勁一眼的衝動,竭力鎮定道:「我好多了,叔初不用擔心。」
曹昕自幼身殘病弱,心思極為纖敏,立時察覺甄柔的異樣,不由急切道:「三嫂我看你臉上突然漲紅,可是還有不適?兄長並非那等不近人情之人,你若是不適,我們就多休息一日再下山回府。」
看著曹昕明顯過於急切的態度,曹勁微皺了皺眉,隨即看了眼一旁越加臉紅語塞的甄柔,似為甄柔解圍道:「你三嫂沒事了,昨晚我可是親手為她把藥上妥當。」
聽到曹勁如此不知羞恥的將昨夜上藥之事堂而皇之地說出來,甄柔先是愕然,繼而惱羞成怒,她簡直不敢去看曹昕的臉。
曹勁卻不理會已經恨不得把頭再垂低些的甄柔,繼續說道:「還有你以前道我對你三嫂太過冷漠,現在可不是了。知道她昨日騎馬疲乏,今早我晨練都沒去,陪她一覺到現在。」
這一下卻是曹昕愕然,「兄長今日沒有晨練?」
曹勁微笑道:「你三嫂說要夫唱婦隨,如今我晨練都由你三嫂陪同。」說著寵溺的看了一眼甄柔,「所以,若我今早起來晨練,你三嫂必定也要隨同,我便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