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眉頭一皺,道「你每月出去那麼多回做什麼?」
甄柔愕然,一個月出府三四回還叫多?
她瞬間不知道如何與曹勁溝通,兩個人的認知明顯有很大差距。
甄柔抿嘴,定定地看著曹勁,無聲控訴。
曹勁凝神略一思道「非我嫌你出府的次數多,而是信都雖為我曹家大本營,但此地各方勢力的探子也極多,可謂防不勝防,我不希望再發生你被劫持的情況。」說完,果然見甄柔眼裡掠過一絲後怕,他自己也為此話惹得又皺起眉頭,心道甄柔總有出府的時候,也不可能他隨時都在身邊,還是得安排了護衛跟著她才是。
甄柔想了一想,還是猶豫道「我知夫君的好意,我自己會小些的,若夫君還是不放心,我陪嫁的一百僕從里,其實有二十名,是母親特意挑與我的衛護,他們現在都被安排在夫君名下的莊園裡,其實可以把他們調回來,護我外出時的安危。」
分明都害怕的情況下,還堅持要外出,並想到抽調衛護回來,顯然是有備而來,思慮已久。
曹勁不由好奇道「你為何定要每月出府幾趟?」
母親曲陽翁主在她出嫁的前一夜曾說,不論這樁婚姻是不是她想要的,她是不是心甘情願嫁給曹勁的,既然兩人成婚已成定局,就當坦誠以待。
甄柔覺得有道理,既然已成夫妻,又存了好生過下去的念頭,若她在兩人之間存些小心思確實不好。
如是想了一想,甄柔擁著被子,坐起了身,道「阿兄如今雖居徐州太守之位,但他能坐上這個位子,一半是依靠甄氏一族在徐州的向心力,一半是來自夫君的大力支持。未來能不能守住這個位子卻是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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