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爹爹那麼好奇,陳詩筠就解釋了一番
「爹,特工就是很厲害的意思,爹爹在筠兒的心目中是最最厲害的人。」
聽陳陳詩筠這麼一說,陳瑞的眼光落在了陳詩筠的身上,這一刻,他感覺有一種做父親的感覺了,雖然陳瑞覺得應該不是這麼解釋的,但是心裡還是很滿足,說著:「筠兒,爹爹有你這個女兒很是欣慰。」
「爹。」陳詩筠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在這個朝代,爹爹和娘親對自己最好了,在前世,她感覺不到父母的愛,但是在這一世,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有愛她的人,也有她愛的人。
父女倆依偎在一起,陳詩筠躺在陳瑞溫暖的懷抱里,懶懶的問著:「爹,今日來找筠兒有什麼事情嗎?」
陳詩筠想起了陳瑞剛進門的時候,那謹慎的樣子,不禁對陳瑞要說的話很是好奇,於是問著陳瑞。
陳詩筠問完,陳瑞就長嘆了一口氣,他今日來找陳詩筠,是為了董信的事情而來的,董信是個危險人物,至今還不知道下落,陳瑞很是擔心陳詩筠的處境,昨天鄒子睿來給他檢查過了,至少有一年不能動內力,這就說明了,他陳瑞暫時沒有保護陳詩筠的能力,而陳詩筠又是他最寶貝的女兒,他怎麼能不擔心,怎麼能不惆悵一些。
陳詩筠縮了縮身子,問著陳瑞:「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瑞看著陳詩筠堅毅的眼神,眼中滿是疼惜之色,心裡不免有些難過。
「筠兒,爹今日來是打算和你商量商量董信的事情,爹始終認為董信是個危險人物,不如找個機會剷除了,也好以絕後患。」
陳詩筠驚呼。「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瑞知道陳詩筠會反對,以她的性子,是不喜歡做這種事情的,打賭的事情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但是此時的陳瑞暫時失去了保護陳詩筠的能力,如果不剷除董信,在陳瑞的心裡,始終是個疙瘩,所以陳瑞今日乘著沒人,過來和陳詩筠商量商量。
陳瑞說著:「筠兒,你聽爹說,爹覺得就算是董信查出來皓月公子不是爹殺死的,董信還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嗎,爹是擔心你的安慰。」
陳詩筠一臉不情願的說著:「爹,筠兒知道您是為筠兒好,但是筠兒不是那樣的人,況且我相信董信,一旦查出皓月公子不是爹爹殺死了,就會自動履行諾言的,爹不相信董信,難道連女兒也不相信了嗎?」
陳詩筠這話說的十分的言重,讓陳瑞也瞬間有了無語的感覺,他呆呆的看著陳詩筠,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是陳瑞的心裡在自責,自責自己不應該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時,陳瑞的態度明顯轉換了許多,言語也因為陳詩筠的話語而柔和了起來。
「筠兒,是爹不對,爹想的不周全,爹不應該這樣想董信,爹應該相信筠兒的判斷能力。」
陳瑞自責的說完了這席話,但是陳詩筠聽在了心裡,在心裡,有一個問題始終縈繞著她,心裡在問著她,爹爹今天不對勁,爹爹今天不對勁,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其實不僅是心裡想問,就連陳詩筠也察覺到了陳瑞的不正常,於是問著陳瑞:「爹爹,您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筠兒在?」
話語剛落,屋內的氣氛開始詭異了起來,陳瑞的面色十分的難看,而陳詩筠的眉頭也因為陳瑞的變化而眉頭緊鎖。
陳詩筠暗暗想著,看來是真的出事情了。
在這個詭異的氣氛里,陳詩筠輕聲喊了一句:「爹。」
一聲「爹」將陳瑞拉回了現實里,陳瑞回過神就看到陳詩筠疑惑不解的眼神,心裡更是十分的自責,於是快速的躲過了陳詩筠的眼神,佯裝著口渴,躲過了陳詩筠的眼神。
「爹,您是怎麼了?」陳詩筠又問了一遍。
這一遍,陳瑞慢慢才有了反應,但也只是「嗯」了一聲。
「爹,有什麼事情就和筠兒說說,別悶在心裡,別怕筠兒受到傷害,好嗎?」
陳瑞被陳詩筠這麼一說,慢慢的回過神來,老淚眾橫的說著:「筠兒,我的好筠兒,爹的好女兒。」
這麼深情的一面,這麼感人的一面,卻被一陣敲門聲給硬生生的破壞掉了。
陳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