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管的太多了!
當林沙收到下面傳上的消息,看到聽到就這麼一個意思。
管得多麼?
一點都不多,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將豫州徹底拉入嚴格的計劃經濟時代,事關民生的所有事項全都由州牧府統一管理調度。
馬比的,別以為他不知道地方豪強盤剝百姓的手段,可比後世工業剪刀差要瘋狂得多。
除了極高的田阻之外,操弄價格也是地方豪強與商人們最常用的手段。
谷鍵傷農!
這四個字,浸滿了底層百姓的血淚和不甘!
豐收年景,百姓擔心谷價太低賣不出好價錢:歉收年景,百姓又擔心收成太少吃不飽肚子。
這樣的狀況,自然有其特定經濟規律,特別是在封建時代道路交通不暢之時,顯得特別嚴重。
如果再遇到黑心的地方豪強和糧商,百姓在豐收年景日子同樣難熬。
這時候,本是官府出面收糧的最好時機,可在眾所周知的某些情況下,率先出手的卻是地方豪強和糧商。
他們用低買高賣的手段大肆斂財,卻把最底層百姓坑慘了。
林沙現在是豫州牧,自然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以州牧府的名義,強行規定了糧食收購的最低價格。
為了避免某些人封鎖消息,州牧府聯合公學,還有民間藝人將消息傳播到每一個亭,保證叫絕大部分底層百姓都知道州牧府的政策。
不僅如此,州牧府還命令各地官衙大肆收糧,就按官府給出的最低收購價來,不給地方豪強和糧商多少可趁之機。
林沙和州牧府做了這麼多,可惜依舊沒能阻止某些人的貪婪。
「這些傢伙,真是該死啊!」
看著底下探子送上的情報匯總,林沙搖了搖頭語氣冰冷。
州牧府都擺明車馬做得這麼明顯了,某些地方官員還是把手伸想最底層百姓,以為只要封住了消息就可以萬無一失。
林沙早知情報和信息的重要性,在當初黃巾俘虜大肆修繕道路橋樑之時,就秘密派遣了不少探子分散到豫州各地。
不說每一個鄉亭都在監視中這樣的大話,但豫州九十七縣都有探子盯著,這卻是真的。
下面官員通常的做法都是瞞上不瞞下,一旦行為出軌很快就會被察覺,然後作為情報匯總送到林沙案頭。
「五個縣令,還有三個家族以及數家糧商參與其中,怕是不好太過啊!」
閻忠卻有不同意見:「如今少帝新立,只怕朝廷不會答應咱們牽連甚廣!」
單單五個縣令,就能牽扯好幾家地方豪強,這裡面隱隱還有幾家勢力不小的豪強影子,一個不好要出亂子的。
「殺,全部殺光以敬效尤!」
林沙冷笑,殺氣騰騰道:「他們既然敢伸手,那就考慮好了後果,某沒打算牽連他們背後的家族,應該很給面子了!」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閻忠無奈,儘管對林沙如此強硬鐵血的手段不甚滿意,可林沙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他也只好認真執行。
很快,幾封公文快馬送到雒陽朝堂。
何進見了很不以為然,對身邊左右笑道:「林豫州太小家子氣了,區區五名縣令殺了就殺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派人送來公文,讓朝廷確定呢?」
周圍名士和謀失連連應和,心中卻是對何進的草包表現相當不以為然。
人家林豫州的做法,才是官場正常程序,也是對朝廷尊重的意思,合著你這草包還認為人家小家子氣?
真要等林豫州什麼事都自己決定了,再不向雒陽大來公文,只怕你這位大將軍第一個不答應吧?
儘管有人幫忙遞話,可何進還是給了林沙面子,以朝廷的名義同意了其所遞公文的請求。
這事,在雒**本就沒掀起絲毫風浪。
林沙得到朝廷的回覆後也不二話,直接把抓住的那幫貪婪之輩全部拉到譙縣,在菜市口全部斬了。
意識人頭滾滾血流成溪,豫州官民無不心頭凜然,血粼粼的人頭還掛在木桿上呢,哪個還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