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威嚴,不聽宗主號令,輕者斷其一臂,幽禁十載,重者當場處決。不過劉大長老……」那位梁姓太上長老說道。
「我明白梁師叔祖之意,劉師叔也只是言語冒犯,算不得嚴重。不過既然門規如此,那也只有執行。梁師叔組有什麼意見嗎?」寧婉清平靜的可怕。
「梁師叔,周師叔,弟子只是太心急門規被逆,所以才犯此錯誤,你們一定要明察。」
兩位太上長老還未說話,寧婉清一聲輕笑,道:「呵呵,原來為了避免別的門規被破壞,便可以去破壞其他門規,那我忘情宗宗門的門規還要來有何用?」
劉大長老心中恨毒了寧婉清,但此刻她卻也不敢與寧婉清正面爭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宗主,門規也有輕重之分,與屬下剛才所犯之事相比,宗主你違反的門規恐怕要嚴重得多吧。」
「呵呵……梁師叔,周師叔,我怎麼沒聽說大長老擁有質詢宗主的權力?難道說劉師叔什麼時候成為太上長老了?又或者她是越權?這在門規里又該如何處置?」
兩位太上長老差點一口老血就噴出來,簡直是豬隊友啊!
這要再說下去,劉大長老今天恐怕就很難脫身了,雖然這些事情說起來是小事,但如果真要上綱上線,那掉腦袋也能說得過去。
當然如果自己二人出面,也能將劉大長老保下來,但自己如果真的開口保下了觸犯門規的劉大長老,又如何以門規約束寧婉清這個宗主呢?
這小丫頭簡直太狡猾了。
她們也都是老狐狸,哪能不知道寧婉清打的什麼主意,可真因為劉大長老這個豬隊友,反而將她們陷入被動局面。
劉大長老正欲再說什麼,周姓太上長老冷哼一聲:「閉嘴,我們與宗主交談,哪有你插嘴的份兒,站一邊去。」
「周師叔祖,劉大長老的問題還未處理,恐怕不能就這樣算了吧。又或者說,周師叔祖你也覺得藐視宗主、不聽號令,這些門規並不重要,又或者說忘情宗的宗主並不重要?」
「這個……」周姓太上長老一時無言,誰敢說藐視宗主號令不對?在忘情宗的門規中,這一條門規僅次於背叛師門了。
梁姓太上長老連忙說道:「宗主,劉大長老也只是無心之失,還請宗主網開一面。」
「哦,既然無心之失就能得到赦免,那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不知二位太上長老此來有何要事?」寧婉清說道。
兩位太上長老相顧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苦澀。
這小丫頭確實太狡猾了,前面輕描淡寫的說劉大長老觸犯門規的事情算了,後面直接就問什麼事?不帶這麼直接的吧?
要說寧丫頭不知道她們來是為什麼,打死她們也不相信,真當她們老糊塗了啊。
這現在讓她們怎麼開口呢?難道說你寧婉清這個宗主壞了門規,我們來勸諫一番?扯淡吧,剛剛別人違反門規你們還幫別人開脫呢。
做人可以厚此薄彼,但也不能兩面三刀不是?就算她們是邪道中人,但在自己宗門中,該講的規矩還是必須要講的。
劉大長老此刻的心情無疑更複雜的。
在剛進門的時候,她心中充滿了得意。可還沒來得及將得意的心情表現出來,就被當頭潑了一瓢冷水,還是帶冰的。
要不是兩位太上長老出言相幫,她恐怕就已經進了宗門的大牢了。
這事兒鬧得,讓她心有餘悸,暗暗發誓現在一定不再亂說話。
至於這次能不能責難寧婉清,甚至罷免了她的宗主之位,她現在也完全沒有把握了,誰讓自己這犯賤的嘴呢。
半晌之後,兩位太上長老覺得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吧,大不了姿態放低一點,慢慢與對方說。反正她們對寧婉清這個宗主還是比較滿意的,也沒真打算罷免了她。
「宗主,聽劉大長老說,你剛才帶了一個人過來看你師父……」
不待梁姓太上長老說完,寧婉清立刻道:「沒錯,就是我身邊這位,是我師父的朋友。只不過現在師父身體不太方便,便讓他先在外面等等。」
「呃……,我怎麼聽說這人名字叫秦江,以前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