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眼帘,這其中的原因或許是整個天下都沒有幾人可以步入他的視野吧,畢竟現今君簫染所接觸過的人或勢力已經遠遠超出了許多江湖人接觸到的東西。
時間飛逝,君簫染望著窗前的景致,時間不知不覺已至酉時。
酉時,乾坤一醉門口已經擠滿了人。他們或為邀月而來,或因君簫染而至,幾乎都無例外都希望可以見識今日這場精彩絕倫的決戰。這群人中其中一位女子顯得尤其鶴立雞群。
不僅僅因女子那精緻絕倫的容顏,還是因為諸多江湖人對這位腰跨名劍的女子的尊敬,這群中江湖人望見這女子的時候幾乎都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許敬意。江湖之上或許可以不知道這位女子的姓名但卻絕對不可能不明白這位女子身後處理的家族:四大門閥之一獨孤閥。
作為獨孤閥最驚才絕艷的天之驕女的獨孤鳳還是與昔日一般,對於關心之事便極其傷心,對於不關心之事則視而不見。因此即使面對在場幾百位江湖人的恭維,她都不理睬,而是是不是望著乾坤一醉酒樓之外看戰者是否已至,或者與身側充斥著華貴之氣的男子低聲交談。
「哥,你說今天的決鬥,君簫染與邀月兩人誰將獲勝?」
「小妹,我又不是他們哪裡知道!」見獨孤鳳美眸微眯,心知大事不妙,獨孤策隨即轉變話音,一本正經道:「君簫染曾以平凡之名行走江湖之時敗在過邀月宮主手中,兩位同為當世頂尖的天才,若無奇遇當不可能突飛猛進將令人拉開一段不可見之距離,不過若我來猜測邀月勝算要大一些。」
獨孤鳳撇了撇嘴,掃了一眼在外人面前以沉冷陰鷙著稱但在她面前卻和藹可親的哥哥,不屑道:「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就短,想不到哥你也一樣。既然你都說了君簫染是以平凡的身份行走江湖吧,那自然不可能使用他鬼谷派武學,因此敗在邀月手中自然不奇怪。而今君簫染的身份已經大白於天下,因此今次較量君簫染自不會藏私,因此在我看來邀月敗在君簫染手中的機會較大。」
獨孤策無奈苦笑,倘若站在他面前說話的人不是獨孤鳳,恐怕他早就冷聲問道:「你焉知道當日邀月宮主應付君簫染已經傾盡全力?」不過既然面對得是他最寶貝最不講道理的妹妹,作為聰明人的他自然不會這般言語,而是面上有些僵硬笑著點頭迎合著獨孤鳳的話語:「嗯,正是此理,是我思慮不周,鳳兒你果真不愧是我們獨孤家第一天才!」說罷,獨孤策向後退了一步,與他後退同時,獨孤鳳非常不淑女的出腳,不過踢了個空。
見獨孤鳳狠狠瞪著自己,獨孤策心中發毛,忽然他眼睛一亮,指著前方,一副驚呆的模樣道:「候希白。」說話時口齒都有些不伶俐,但隨即又用很流利的話語說:「侯兄,你不是去漠北了嗎?如何來到了青山城中?」
獨孤鳳下意識回頭,面前哪裡有侯希白,心知自己被騙,轉過身去欲對獨孤策施加暴力手段,不過獨孤策哪裡會那麼愚蠢坐等大難臨頭,早就在獨孤鳳轉身之時就已經躲進了人流中去了。
「呃,我去漠北?獨孤兄,這無稽之談是誰告訴你的?」獨孤策沒有料想到侯希白竟然真來到了青山城,因此原本準備逃離開的步伐也蹲了下來,原本他望著侯希白並不算順眼,不過此時此刻卻格外瞬間。
不出獨孤策意料,一隻手很快就抓住了候希白的一角,只見獨孤鳳神色驚喜,理直氣壯望著侯希白道:「侯公子你答應畫給我的水墨畫呢?」隨即,獨孤鳳故意在候希白右手摺扇上停頓了一下,笑嘻嘻道:「難道這就是侯公子送給我的禮物,我怎麼好奪人所愛呢?」
話雖如此客氣說著,但獨孤鳳的手卻在話音還沒有道出的時候竟已經動手欲強那候希白這些年來在江湖之上想盡一切辦法劃下的美人扇。
侯希白大驚失色,連忙後退。雖說他早知道獨孤鳳天真浪漫,不諳世事,胡攪蠻纏,但卻不想這位出生名門的大家閨秀竟然親自動手搶奪。
獨孤策若知道此時此刻狼狽後側的候希白心中是這番想法,即使他再如何深沉陰鷙恐怕也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獨孤鳳大家閨秀?就算把我的腦袋砍成兩半我也不信。
對於候希白的求助目光,獨孤策視而不見,面無表情的回過身去,視線望向乾坤一醉酒樓,心中暗忖著妹妹獨孤鳳的口頭禪:死道友不死貧道,死和
第四十七章乾坤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