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否則江湖難行。
古往今來不知多少武學高手倒在小人的暗箭暗槍、甜言蜜語之下,又不知多少人倒在陰謀詭計之中,若沒有一定的智慧,就算武藝再如何高超,也只是被人掌中玩物,牢中猛虎而已。
沉默了一會兒,君簫染開口道:「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兩件事情,第一、天池之上絕對有一股力量在謀劃某些事情,而這股力量正在爭對你我;第二,這群人非常狡詐陰險,即使他們並非天池十二煞。」
葉孤城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一人生於中原江南,一人則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南海飛仙島,因此在如此冰天雪地的冬日大雪紛飛的長白山中本就處在了劣勢,倘若在低估對手那就很難有再生之機。」
君簫染沒有再說話,葉孤城是聰明,聰明人可以很快理解聰明人的意思。此時此刻,君簫染相信葉孤城也應當明白他這人任務絕對沒有想像之中那麼簡單。
紙探花跟在媒婆身後,兩人已經來到了天池,他們身上都帶著血,特別是紙探花他的身上臉上都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血跡,可即使血跡再濃,也掩飾不住面上的惶恐。
山洞,別有洞天的山洞,山洞之中有人在等他們。
媒婆走在前面,那張笑靨如花的笑臉此時此刻也難以露出半點微笑,響起童皇那天真的笑容,媒婆就一陣驚懼,那絕對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可如今她卻不得不面對。
想到這件事情,媒婆回頭冷冷瞥了一眼紙探花,冷聲冷氣道:「或許天池十二煞這個名字已經過時了,應當改名天池十煞,廢物如何可以加入天池十二煞?」
紙探花眼中浮現惱怒神色但更多則是恐懼與無奈,這的確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倘若當初他知道歸海一刀竟然有那一手,他又如何會不敢不全力以赴呢?
可此時思忖這些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現在應當想著如何去回稟童皇吧。
山洞,溫暖如春,甚至如夏。
在長白山行走的時候紙探花無時無刻不希望可以回到山洞之中,但此時此刻他卻想極力抗拒回到這個地方,但人已經來了。
兩人跳入洞口,來到大廳。
還未等他們落地,就聽見童皇的聲音響起:「說,你們如何失敗的。」聲音依舊如往日那般溫和帶著歡聲笑語,不過紙探花雙腿卻在顫抖,他殺人無數,每次殺人的時候手指都不會有任何抖動,但此時卻因為面前這小孩模樣人的一句話而顫抖了。
不但紙探花在害怕,媒婆亦在恐懼。
媒婆非常清楚自己雖然是童皇的女人,但也僅僅只是女人而已,倘若童皇不高興,隨時都可以殺掉她。
兩人不敢不答,沒有人敢不回答童皇的問題,紙探花雖然害怕,但還是回答了童皇的問題:「媒婆用陷阱斬斷此人的一支手臂,我本以為勝券在握,但卻不想他使用出了一招我平生罕見的招式,繼而讓他們逃之夭夭了。」
童皇捏著布娃娃,笑呵呵道:「哦,罕見?那意思是你見過那招式?」
紙探花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但那招式之中卻有著一個人的氣息?」
童皇道:「可是雄霸雄幫主?」
紙探花點了點頭,道:「不錯,雖然雄霸幫主以風神腿、排雲掌、天霜拳、三分歸元這幾種武學擅長,但那刀法的的確確有著雄霸幫主武學的痕跡。」
童皇站起身,紙探花頓時有些站立不穩,險些跪倒在地上,他以為童皇要處置他,卻不想童皇只是下意識站立起身而已,耳畔只聽見童皇輕聲嘆道:「雄霸天下,沒有想到歸海一刀竟然將雄霸幫主流傳在江湖之上這一刀絕學練成了,呵呵,這可真是有趣了。」說道這裡,童皇低頭掃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媒婆,道:「媒婆,你說我要不要殺歸海一刀呢?」
媒婆雖然恐懼,但思維卻還很清晰,開口搖頭道:「一直以來我們都在思忖如何得到雄霸天下,如今看來我們不但可以得到雄霸天下,甚至可以得到修煉雄霸天下之人,讓此人助我們打開那個封印結界,只不過想要辦成這件事情卻要看鬼影的本事了。」
童皇揮了揮手,望了一眼坐在最旁邊,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一名蒙著眼睛的老者,童皇那天真的眸子竟然流露出一絲尊敬神色,隨即慢慢開口道:「鬼影,你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