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勝不過你雄霸,但你雄霸想殺我也是千難萬難,一旦你雄霸殺我之手失敗那我君簫染將不計一切代價與你雄霸斗個勝負。
這是明目張胆的威脅,雄霸心中雖怒卻清楚君簫染言語之中並無半點虛妄,此時此刻的君簫染的確有與他談判的資本。自君簫染表現出來的超凡的武學造詣以及可怕的智慧謀略,倘若與他為敵,那將是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
何況現如今已經不是百年之前的時代。百年之前他或許可以用天下會之力量讓君簫染無處可逃。而現今情況卻截然不同,他在世上並沒有任何蘊底或力量積聚,而以君簫染表現出來的武學造詣在江湖之上地位人脈應當都不弱。
如此一論,雄霸無論在理智上還是情感之上都沒有與君簫染決裂的必要。雖說雄霸心中非常憤怒,但臉上還是帶上了非常真誠的虛假笑容,點頭道:「既然閣下與令妻救了小女,那雄霸自然會遵守約定,只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快些前去辦理,不能在道君城停留太長時間。三日,三日之後倘若小女還沒有醒,那我與你之間的約定就唯有下一次再實現了。」
君簫染點了點頭,道:「理應如此,還就請雄幫主安頓好之後再傳訊於我。」隨即君簫染站起身恭送雄霸。
雄霸亦沒有遲疑,帶著幽若就立刻離開,倒是諸葛小生卻依依不捨的望著雄霸懷中之女幽若,但此時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在情在理以及在於實力,諸葛小生都沒有任何資格留下幽若。
破軍走在雄霸身後,在經過君簫染身側之時閃電出手就是一記猛擊。諸葛小生頓時忍不住驚呼,但君簫染對於一直懷揣敵意的破軍早有防備,破軍還才出手之時,君簫染雙掌就已經擊出,一掌對上破軍,一掌則直擊破軍胸口,毫不留情,直接將破軍擊飛了出去。
破軍練就過劍體功夫,身體堅硬程度堪比鐵石,但卻亦感覺劇痛無匹,胸口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勁。轉過身來的雄霸正好聽見君簫染負手而立笑說道:「雄幫主的朋友果真不愧是武痴,竟然連君某這位後生晚輩亦想交手幾招。」
聽此,雄霸轉身就走。
破軍無奈,他可沒有想到君簫染反應如此迅捷,害得他竟也吃了暗虧,唯有離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君簫染眼神深邃,輕聲自語道:「事情現在變得越來越有趣了,那位跟隨雄霸的桀驁不馴的武者應當也是百年之前的人物吧!」
君簫染拍了拍諸葛小生的肩膀兩人來到房間等待,赦天琴箕調息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就站起身來。對於君簫染的問候,赦天琴箕並不太理睬,不過視線望見君簫染的時候,君簫染明顯感覺赦天琴箕眼神之中的那一絲並平常還要清冷的神色。
君簫染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以赦天琴箕的造詣,倘若赦天琴箕原因,方圓十里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雙耳,他幾次三番與雄霸大放厥詞以妻子稱呼赦天琴箕之事,赦天琴箕如何不知道呢?
對此,君簫染也只有笑笑。
他與赦天琴箕關係並不算好,唯一的關係紐帶便就是兩人之間的共同好友風谷來客商清逸而已。但在當時之時君簫染在面對雄霸、破軍卻也不得不將在房間之中治療幽若的赦天琴箕關係拉得更親密一些。
兄妹這說辭以雄霸的眼力一眼就可洞穿虛實,因此君簫染唯有言未婚妻子,雄霸雖不會相信但卻也不得不仔細思量,因此君簫染這才擁有與雄霸談判的籌碼。
赦天琴箕冰雪聰明應當知曉這個道理,或許也正是如此赦天琴箕才並未拂袖而去。但女子畢竟是女子,如此被人這樣玷污了清白,任何一位女子也不會笑臉相對,何況是本身就冰冷無匹的赦天琴箕呢?
君簫染故意不去望赦天琴箕眼中那一抹冷意,等諸葛小生自以為君簫染與赦天琴箕夫妻之間有悄悄話要說,識趣離開之後,君簫染將與雄霸的談論原原本本的告訴給赦天琴箕,並開口說道:「雖說我們爭取到與雄霸一談的機會,但卻並未擁有與雄霸談判的籌碼,因此這三日時間我們必須上一次天山,看是否是否可以尋得到劍聖的居所,與獨孤劍一會。」
赦天琴箕點頭補充道:「雄霸身側那位武者你可有什麼關於他的印象?」
君簫染搖頭道:「百年之前關於江湖武者的資料少之又少,恐怕即使在無爭山莊也很難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