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張天、王武。
張天、王武一共斷了三根手指,南宮輕伊掃了一眼便知道了。臉上沒有半分波動,淡淡道:「他們在哪裡??」
「三日後,他們邀你去神機閣一序!」
「神機閣」聽到著三個字,柳隨緣的手也微微一抖。
天下第一神醫的手抖了?如果你說出這句話,絕對會被當做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因為誰都知道柳隨緣縱然被一塊五十斤的石頭壓著雙手,也不會有半分抖動。他的手可以斷,卻不會抖。
而王武卻是感覺道柳隨緣的手抖了一下,雖然僅僅輕微一下,可他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
他想詢問這個問題,可惜他已經問不出來,因為他已經暈了過去,非常自然的暈了過去。
「神機閣?呵呵,他們到是有膽量。」南宮輕伊淡淡一笑。
神機閣,名字到是『輝煌大氣』,可實際上也不過一間破舊斑駁,幾近坍塌的上下兩層的閣樓罷了。
兩個巨大的石獅子盤踞在閣樓前,預示著這裡曾有過非常繁華的時候,可惜無論多麼繁華,而今已經是乞丐住的地方。這裡是乞丐的聚集地,乞丐的家。
不過今天乞丐已經離開了他的家,來了兩個人。一個青年男人,一個青年女人。
女人笑得非常妖媚,猶如古代妲己類似的絕代妖姬,傾國禍水。而男人呢?非常冷,他可以將所有乞丐對於女人那曼妙惹火身軀的渴求瞬間化為烏有。他僅僅說了一個字:滾!
三秒鐘後,十二個乞丐都滾出了神機閣。原本應該十三個,可惜那人已經當做殺雞儆猴的工具了。鮮血染紅著神機閣。
這裡畢竟繁華過,雖然已經是乞丐窩,但還是非常大氣,僅需要打掃幾下就可以了。
不久,門外來了八位健壯漢子,手持掃帚,殺氣騰騰來打掃。非常可笑,他們手中拿著掃帚,而腰間竟然插在一柄刀或劍。
江湖人士那個都不是眼睛朝天上長得,可是八位健壯,氣息不凡的漢子卻非常兢兢業業打掃其神機閣起來。而那對『郎才女貌』的男女呢?早就已經離開了。
就這樣,乞丐才外面流浪過了三日。
他們幾次想進去,卻被那群正打掃神機閣的漢子以凌厲的眼神迫了出去。家已經不是他們的家了。
三日後,八位漢子丟下掃帚就離開了。
此刻,神機閣一塵不染。
如果一些富貴人家見到這樣一幕,心中也會心動,請他們打掃一番。可誰能出得起那個價格呢?有幾個人敢呢?
南宮輕伊騎著快馬,猶如踏著風向著神機閣趕來。
「有趣!」望著神機閣,南宮輕伊輕笑了一句,帶著寶劍走進了神機閣。而後中年文士,柳隨緣也來了。他猶如一條獵犬,尋到了主人的方向,忠誠的守護著主人。
可獵犬的心思主人知道嗎?獵犬難道永遠不會反叛嗎??這一點除了獵犬自己,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保證。
王武突然昏迷,那已經證明了這個柳隨緣並非普通獵犬,他的心並非一位的忠誠,至少他有著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一點靈魂。
「江湖!」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浮現在乞丐們的腦海中。三天時間,他們感覺想做夢一般。夢中的江湖人士一個個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可他畢竟不是夢,王老二的鮮血已經非常清明的提醒了他們。
「他為什麼要殺王老二?難道王老二得罪他們了嗎?」一位少年喃喃自語道。他還僅僅十三四歲,在他眼中死是一件非常遙遠的事情;在他眼中就算人犯錯了,也不應該死呀,在他眼中,世界上人雖然兇狠,但是有不少慈悲心的人呀???
「你還小,等你長大就明白了。」一位蓬頭垢面的老乞丐拄著拐杖教訓小乞丐道。風呼呼刮,房子咯吱咯吱響。
他們這些起來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地方占據住了下來。那個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了。
家,乞丐也有家!
「你害怕了?」南宮輕伊淡淡望著柳隨緣。
「有你在,我害怕什麼?難道天下第一神捕還對付不了兩個小毛賊嗎?」柳隨緣笑道。
南宮輕伊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