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的資本,他雖自信但卻並不自傲,他的推理向來都有條有據,而且向來都非常正確,這一次候希白的推測亦是正確得,沒有出半點錯誤。
君簫染的腳步忽然慢了幾分,站在一個小巷的岔口前,指向東面,開口道:「左遊仙死在我的劍下,而當今洛陽城內懷有我這等劍術之人雖不能說沒有,但卻罕見,因此大相國寺查探出當今洛陽城內的用劍高手當不困難。」
「不過他們查探出來的用劍行家之中絕對沒有我君簫染,因為君簫染從來沒有如何展現出劍術。」
候希白不答話,撐著傘,默默望前行走。君簫染繼續說道:「南郊天王廟的衝突這半天的時間應當已經傳到了候兄你的耳中了吧,我想以侯兄的聰明才智應當知曉已經動了雷霆大怒的慈航靜齋與大相國寺應當如何處理行事。」
洛陽城內耳目眾多,不管是朝廷的耳目,還是江湖人士的耳目,還有一些門派則專門是吃打探消息傳遞訊息這以行業吃飯的,距離清晨天王廟之時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五個時辰,幾乎所有對洛陽之事有關注的人物都應當已經得知大相國寺、慈航靜齋與陰癸派之間的劇烈衝突,魔門八大巨擘之一的左遊仙慘死,這消息足矣讓洛陽這龍蛇混雜之地立刻轟動起來。
「候兄已經知道君某的意思了,又何必要君某再明說呢?實際之上候兄都絕對無法拒絕君某的請求,無論於公於私,都是如此。」
候希白停下了腳步,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此時此刻他苦笑著望著君簫染嘆道:「我自然明白君兄你的意思,只不過如此重要的事情可否等回到侯某的居住之地,再言論探討如何呢?」
君簫染歉意一笑,微微躬了躬身,道:「原本這件事情本不應當將侯兄牽扯進來,但事已至此,侯兄恐怕也再難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這一點望侯兄明白!」
侯希白搖了搖頭,他眼神真摯而感激的望著君簫染,道:「人人都知道平凡行事果斷,劍術高明,為人冷酷!人人都知道君簫染君公子算無遺策,智冠當世,但在我侯希白看來世人判斷並無謬誤,但卻忘記了一個重點,君簫染並非對所有人都一般冷酷無情,至少在侯某看來,君簫染有時候卻比任何人都重情重義。」
「昔日君兄曾問我為什麼願意與你做朋友,當時侯某並沒有回答君兄,並非不願意,而是我當時亦不知道,但現在我清楚了,因為侯某看見君兄身上那別人看不見的情誼二字,感謝君兄,若非君兄,我候希白又如何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逍遙於事外這麼多個時日呢?如今君兄才將侯某捲入此事,候某如何還敢怨恨,感激涕零都不足以言表了。」
君簫染笑了笑,道:「侯兄不愧是才子,都讓君某幾乎都不忍心了,可是正如侯兄所言,事情既已如此,我魔門已經犧牲了左遊仙,自然不能功虧一簣,你我還是回到您的軒閣,再細細詳談吧。」
候希白點了點,望著君簫染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
候希白選擇住址地方非常安靜,也非常清幽,此時此刻除了君簫染、候希白兩人以外,四周便無人,因此君簫染、候希白兩人可以放心言論。
「侯兄與師妃暄師仙子熟識,而且這位師妃暄師仙子知曉候兄是魔門花間派中人,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候希白道:「不錯,候某曾與師仙子共游過山水,當時我亦對他坦白了身份!」
「現在師妃暄正在尋找殺害左遊仙的兇手,候兄難道不準備上前以表示情誼?」
候希白道:「若除掉左遊仙的人並非君兄,在下早已經對那人動手了!君兄言語之意是希望候某將君兄便是殺害左遊仙的兇手之事告訴給師妃暄?」
君簫染笑著點頭道:「還是候兄了解我。」
「候某記得君兄一直以來的目的是為陰後與邪王之間的巔峰對決而拖延時間迷惑眾人,為何將原本可以拖延的機會輕而易舉放棄呢?」
「候某真不清楚君某的意思嗎?我從未想過與慈航靜齋為敵,因此還請候兄放心!而且即使君某想對付師妃暄,難道你認為以我現在的本事現在的時機,可以對付得了師妃暄嗎?拖延時間,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並未有任何改變,至於這其中的原因為何,難道侯兄想知道?」
候希白站起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