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的胡一脈已經不是以往的模樣了。全身的氣集聚雙手,準備著與史摶成比比內力。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一個不備。胡一脈雙手的氣一時之間全都散盡了,不過還好,史摶成內功修為沒有胡一脈到家。只要稍稍調息,便可以恢復如初了。
史摶成會有這樣的柔情嗎?一個個意想不到的招法層出不窮,現在的胡一脈可以說是應接不暇,不過這也不能難倒胡一脈一個滾身,史摶成身上就多了兩個腳印。
緊接著一個後翻,與他產生了一段距離。這下可好了,這是老天眷顧,送給他的機會,這可浪費不得。只是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胡一脈就好像年輕了十歲一樣,有無限的精力。
那邊的史摶成剛剛被胡一脈踢到要害,到現在才緩過神來。現在的二人,已經不只是較技那麼簡單了,史繼開的去留就掌握在他們的勝負上了。
這裡的人緊張的就向熱鍋上的螞蟻,為史繼開而戰。而崖下的呢,一直是樂悠悠的玩賞風景。一點憂心的表情都沒有,看來這些日子史繼開已經把自己的心聲吐了出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安詳的呢。
不過崖上的兩位老先生就沒那麼幸運了,不過胡一脈的做法確實有點兒自私。在怎麼說,史繼開都是史摶成的孫子,跟自己半分血緣都沒有,就這樣阻斷他們實在是有些說不通。
「我早些年就說過,還是道門的境界高,不會練完就氣喘不聽,而且還修身養性。你看看現在的你,氣喘吁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快死了呢,脾氣也是大的沒邊兒」,胡一脈得意的說。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不必多嘴多舌的諷刺我,再來過」史摶成很是不服的說了一句。「好,那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胡一脈越來越得意了。
就在二人相差三步就打在一起之時,只聽「哎呀,吵死啦」,看來是他們的聲音把正在睡午覺的胡翎兒吵醒了。
其實胡翎兒怎會是他們吵醒的,不過她倒在房中觀察了好大一會兒了。看到他們再打下去,恐怕會傷到多年來的感情,不得已才出來阻止。
把史摶成請帶那棵大柳樹下,用兩全其美的方法來化解這場風波。
不過還行,經過胡翎兒苦口婆心的一通口舌,本來牛氣沖天的史摶成瞪了胡一脈一眼就衝下了山,胡一脈正想阻攔,不過被胡翎兒給攔下了。
「他,怎麼走了?」胡一脈對這一舉動很是不解,不知為何,胡翎兒也不解釋,只說:「管他什麼意思,反正也是走了」。
胡一脈一想,倒是這麼個禮兒。
「嘿嘿,好啦。師父交代的任務到今天為止,已經全部完成了。休息一下,出洞去嘍」,王烈已經成功的打敗了心魔,七月內功夫已經學好。
「師父」,胡一脈猛一聽,還不知是誰呢。抬頭一看,激動的不知所以。「怎麼,你練成了?」胡一脈喜道。
「嗯,弟子不服師父所託,到今日為止,已經全部練成」王烈也是非常激動。雖然這是胡一脈想要的,但他並沒有被激動的心情所沖壞頭腦。
「好啊,果然沒有辜負為師的期許呀。今天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胡一脈道。
隨著功力的增長,心境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以前的王烈是那樣的活潑,現在看來,他已經沒有了那時的孩子氣,反而出現了少言寡語的成熟感。
雖然他已經把拳法和內功融匯,但對於王烈來說,也只是成功了一半。
在之後的一年裡,他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這一天非比尋常,在胡一脈的帶領下,胡瀛、胡翎兒和史繼開在胡一脈的帶領下,來到胡家的祖祠。出乎三個娃娃意料的是,王烈居然跪在這裡。
胡翎兒正想開口,胡瀛下意識的拽了胡翎兒手腕一下,看來這裡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只見胡一脈手裡拿著三炷香,口中還念念有詞。突然回頭的胡一脈著實嚇了在場眾人一跳,只聽他鄭重其事的道:「王烈,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胡家第一個外姓的關門弟子」,聽到這話的眾人,都是怔了一下。
眾人心中都是一樣的:「沒想到王烈是關門弟子了」。
雖然他們都沒想到會是這樣激動人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