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卻是更惘然了。
人靜夜深,東去大江浪滔滔,故人相逢,情益濃時愁入酒。
「夏澤啊,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酒過三巡,掌柜見到眾人都已喝得不少,便對夏澤問道。
「先回大漠,葬了原須道姑。然後可能去找尋自己的身世和爺爺的死因,可能會去回天山吧。其實,掌柜,我也不知曉。」夏澤似有些醉意地答道。
「嗯,也該是的。如今想必你也體會到了世間炎涼,人生百態。其實當初讓你和林福離開,我們也是非常的捨不得,但是無奈啊,人生總是充滿了不如意。不過夏澤,無論如何,你都要堅持下去。我和掌柜流浪了這麼多年月,便還是最初的臨海客棧最讓人安心。而也正因如此,掌柜的這麼多年來,那塊牌匾都還一直帶在身邊。」老闆娘卻是不住感嘆地對著夏澤說道。
「是啊這采石磯過於陡峭的一側,難以修建大的閣樓,放不下那塊牌匾,於是我就把那匾放起來了。你們看就在那裡呢!」掌柜接過老闆娘所言,指著牌匾所掛之處。
夏澤和百靈兩人一起回頭,看向掌柜所指之處。只一眼,夏澤便看清了那塊牌匾,「臨海」二字便是當初客棧、錢莊的字跡。一些熟悉的記憶,便回涌心間,竟然隱隱作痛。而夏澤突然感覺小指、食指一起不自覺地顫抖。而這一次的感覺先是清晰無比,甚至還有些交相呼應。於是夏澤就盯著自己的食指和小指,不斷強加感受,卻又沒了任何感應,恍若是又出現錯覺。
夏澤抬頭,發現眾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一樣,便自飲自酌一杯,掩蓋內心的惶然。
當眾人看著牌匾之時,李太白卻是在一旁自顧自的飲酒,口中不斷嗚咽,似吟似唱,並不理會其他人。此刻突然聽得眾人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