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觀色本領和他臨危不懼,隨機應變的本事,定能在大宋的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步步高升。
然而,張平的武功卻遠遠超出他的想像。單說化石神功,以張平此時第八層頂峰的化石神功修為,縱使他使出吃奶的勁來,也休想傷到張平一根毫毛。
更何況,他在船艙內的一番走動,張平聽得是清清楚楚,待得料理了那些小嘍囉,張平剛一走到門口,便感應到船艙門右邊藏著個呼吸略微急促的人。
張平雖然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也明白此人定是躲在門後準備偷襲自己。此時張平嘴角詭異的一笑,突然輕輕的將船艙門緩緩推開。
此時那死胖子看著船艙門緩緩打開,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就仿佛面對的不是一扇船艙門,而是一隻緩緩走來的惡鬼一般。他的手不由握的更緊了,手心上滲出的冷汗將刀把打濕,顫抖不停的刀刃表明了他此時內心的恐懼。
就在那死胖子的期待與恐懼中,那船艙門終於完全打開了,然而張平的身影卻沒有出現。那死胖子腦袋向右微微一歪,藉助右手大臂上的衣服為自己擦了擦冷汗。
突然間,那死胖子猛的感覺到一股劇痛從背後和心口傳來,他用盡生命中最後的力氣低頭一看。只見一隻血紅的人手從自己胸口透出,那隻手五指修長,指甲修剪的也極為整齊,血跡下的肌膚瑩白勝雪,當真是一隻能夠令天底下女人嫉妒的發瘋的一隻手。
然而,這隻手很快又抽了回去,隨後那死胖子的眼中最後一縷神光消散,整個身子也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此時張平才緩緩從船艙門走入,他看著那死胖子的屍體,緩緩道:「聰明人,可惜運氣不好。」
隨後只見張平抬起血淋淋的右手,道:「這九陰神爪威力果然不凡,發功時手掌如刀似劍,穿金洞玉只是平常,當真是天下輕靈兵器的克星。難怪黃裳要創出他來準備對付軟劍功夫。」
隨後張平擺手一甩,那右手之上的血跡便瞬間被盡數甩出,而張平的右手也恢復了平時未發功時的潔白之色。
隨後張平走出船艙,卻忽然只聽得遠處上海螺吹起,張平運足目力一望,只見遠方一支由眾多小船組成的船隊飛快向這邊趕來。
那些小船速度極快,不消片刻便已靠近大船。隨著兩邊船隊漸漸接近,一會兒叫罵聲、呼叱聲、兵刃相交聲、身子落水聲,從遠處隱隱傳來。
張平正在看大戲看的入神,卻忘了自己所在的大船也是一艘官船。
只見幾艘小船此時已經將搭板接到這艘船上,一群凶神惡煞的漢子各自手持利刃沖了上來,準備與船上官兵拼殺。
然而,迎接他們的,卻不是官兵的刀劍。而是滿地的官兵的屍體,以及站在眾多屍體當中,悠然自得的看著雙方交戰的張平。
想他們平素隨寨子多有打劫之事,什麼樣的打劫對象都見過,可今天這滿船將近九十多具屍體,再加上一個身著紫色道袍的年輕道士,實在是詭異的很。
自古以來,打劫便是一個極有門道的行業,那些喊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強盜,多半是新手上路。而作為傳承多年,紀律良好的太湖水盜聯盟的一員,眼力勁是絕不能差。
眾人見得這詭異情形,便由當先一人上前抱拳一禮,道:「我等是太湖莫厘峰上的金頭鰲石寨主手下混飯吃的兄弟,敢問這位道長,不知道這條船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否告知一二?」
張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什麼,剛剛我乘小船行過,這大船上的軍官向我的方向吐了一口痰而已。」
隨後,張平又在自顧自的觀賞大戲,全然不將他們放在心上。這些水盜見此,一時也摸不清張平的深淺,所以派了一艘小船去稟告領頭之人,剩下的人則與張平井水不犯河水。
又過了一會兒,打鬥之聲更盛,張平遠遠見得官船起火,烈焰沖天,映得湖水都紅了。便知道群盜已經得手,隨後張平只見幾艘小舟急駛而至。
一個二十來歲,身穿熟羅長袍,背厚膀寬,軀體壯健的年輕男子當先走來。只見眾多水盜紛紛為他讓路,顯然對他很是信服。
隨後他走到張平身前,抬手一禮問道:「在下
第一四二章 太湖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