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最後,才是虛竹,身上沒有什麼武功底子,只能是一步步爬上去了。
半個時辰過後,聾啞谷頂部。
蔥鬱的灌木將山頂近乎圍了一圈。
在一處由巨石堵住的山洞面前,有名身穿灰色長衫的老者正和一人對弈。 下的是圍棋,黑白子先後落子,在棋盤上拼殺。
不過和普通的對弈不同,蘇星河擺下的一副殘局。
黑子已經占據上風,白子先下,一般人往往都是下了兩三步就被堵死認輸了。 其難度之大,可謂是世間少有。
「嗯!?你下錯了!」
一旁的丁春秋見到和蘇星河對弈的那人落子之後,便輕聲念到。 隨後右手輕輕放在了那人的身上。
「啊!不要啊!我還沒輸!我還沒輸!」
下棋的人慘叫了兩聲之後,整個人就被瞬間抽乾了一樣,化為了一具乾屍倒在了地上。 見狀,其餘的武林人士紛紛止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
「嘶!我不想參加了行嗎?」
「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我就不來了!」 「可惡啊!我根本沒下過棋怎麼辦?」
原來,在這些武林人士趕到這裡之後,丁春秋就開始強迫他們和蘇星河下棋。 這樣可以試探摸索出蘇星河的路數。
其次,丁春秋給他們立下規定,若是輸了,那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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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為了防止一會兒進入其中之後,有很多閒雜人等居心回測。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對於人命視如草芥,自然也不會阻攔這種想法。
她們在意的是,究竟有沒有人通過下棋得到傳承,從而毫不費力地進去。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的師兄,最後一任逍遙派傳人無崖子留下來的傳承!
別看這個蘇星河弱,但作作為最後的布置,絕對不是那麼輕輕鬆鬆就能夠破開的! 丁春秋也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會讓其餘人前去破開棋局。
然而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人都死的差不多了,還是沒人能夠解開玲瓏棋局。 見到遲遲沒人上來對弈,蘇星河這才有了功夫和眾人說話。
「呵呵,丁春秋,你果然來了!等我選出逍遙派的傳人之後,就是你這背叛同門的死期!」 很顯然,蘇星河很怨恨這個丁春秋,因為無崖子的死,或多或少是和丁春秋有關係的。
不過現在選拔門人的事情更為重要,所以他才沒有動手。
隨後,蘇星河又望向了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尊敬。 「晚輩蘇星河見過前輩,師傅讓我代他向你們問號。」
聲音響起,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頓時變得淚眼婆娑了起來。 天山童姥臉色猶豫,試探性地問道。
「師弟他..沒有說過別的了嗎?」
蘇星河淡然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沒有。」
天山童姥:「...」
李秋水:「..」
就在眾人敘舊之際,慕容復命人推著自己走到了棋盤面前,眼神閃爍著說到。 「我下棋已有數十年,這盤棋,我已經看透了!」
說著,慕容復就頗為自信地下了一手,蘇星河頓時兩眼放光,表情都認真了起來。
黑子又落了一手之後,慕容復保持著強烈的進攻欲望,幾乎每一子落下,目的都是想吞掉黑子圍出來的地盤。 蘇星河以守為攻,瞬間局面焦灼了起來。
逐漸的,二人也下了二三十手,剛開始就已經落入下風的白子,此時卻和黑子打了個勢均力敵。 不得不說,慕容復果然是書香門第,這樣的殘局局面都能夠扳回來。
然而蘇星河卻是在慕容復又落下一子之後,搖了搖頭。 「心氣是有的,但年輕人太過於狂傲,不知道藏鋒!」 「正所謂一子落錯,滿盤皆輸,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