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帶著面紗的女子,她雙掌化為血色,在血掌下,她竟然有種摧枯拉朽之感,直接來到憐星面前。
「血殺掌!」
劉長安大驚失色,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那女人的手快要挨著憐星。
這門掌法出自一個魔門,被血殺掌打到,不僅會破壞被攻擊者的血氣,還會讓人痛不欲生。
好在江湖中人,覺得這門掌法太過邪惡,正道圍攻那個魔門時,竟然沒有人出手相助。
要是憐星被她擊中,只怕憐星要吃些苦頭。
此話讓憐星一驚,她顯然聽說過這門掌法。
這時,憐星雙掌匯聚真氣,一雙白淨的柔荑,化成玉掌,正是移花接木中的招式。
血掌和玉掌相接,兩道掌印都瞬間消散。
可是,兩人還不等真氣四溢,她們又重新交手在一起。
「移花接木?」
體會到強勁的力道,面紗女子驚呼一聲:「你是移花宮的人?」
顯然,她已經認出來了憐星的身份。
但憐星並未回答她,只是捲起長袖,不斷反擊對方。
無論憐星如何攻擊,那女子始終有破解之法。對此,憐星面色沉重,她開始匯聚真氣,形成一個個小旋渦。
「咦,有點意思!」
感受到一股股真氣的吸力,女子瞬間掙脫不開,她不斷被那股真氣,拉近她與憐星之間的距離。
只是,面對如此詭異的武功,女子眼神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女子異樣的眼神,並未逃過憐星那雙眼眸。
按理說,像嫁衣神功這種武功,對方應該感到恐懼才對。
可女子有恃無恐的樣子,讓憐星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心想難不成對方有破解之法?
下一瞬間,在憐星訝異下,那女子竟然主動湊了過來。
兩女手掌剛要相碰,就在憐星使用嫁衣神功時,那女子卻忽然使出身法,剛好避免和憐星接觸。
「凌波微步?」
看到熟悉的身法,憐星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朝著劉長安望去。
當憐星叫出對方身法,那女子身形一頓,她立即轉過身來。
「你怎麼知道這是凌波微步?難道你見過無崖子師兄?」
片刻後,那女子摘下面紗,眼光死死盯著憐星。
憐星看著對面女子滿面春風的神色,前者走到劉長安身邊,故意挽著他的手,膩歪道。
「長安,你說凌波微步是不是你傳給她的?你相好的還真多啊?」
一邊說,憐星一邊用力擰了擰劉長安手臂上的肉。
劉長安看著對方那張與他差不多年齡的臉蛋,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真的不認識她……」劉長安用餘光瞥了憐星一下。
憐星轉過身去,並不搭理他。
突然,劉長安想起,剛才她稱呼無崖子為師兄,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面前年輕的女子就是王語嫣的外婆李秋水。
當即,劉長安點頭示意:「閣下好好的西夏皇太妃不當,大晚上與我們夫妻倆開什麼玩笑?」
李秋水面色一滯,但她神情立即恢復正常,勉強笑道:「哦,你知道我?那你肯定見過我師兄無崖子了?」
「皇太妃說的不錯,逍遙派掌門無崖子前輩,他已經仙逝了。」
「什麼?師兄他死了?」李秋水一臉茫然的樣子,整個人失魂落魄。
隨後,她怒視著劉長安,痛徹心扉道:「是誰?是誰害死了他?」
「皇太妃真的不知道?」劉長安眼皮一耷,續道:「無崖子前輩被逆徒丁春秋傷了雙腿,他早就成了殘廢,一直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