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
但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隨著隔壁越來越放肆,那種聲音宛如惡魔低語般穿透她的耳膜,擊潰她的道心。
無奈,她只好來到張清源的房間裡。
嚯!
二師兄啊二師兄,做師弟的,錯怪你了。
張清源一把摟過李秋燃,將她抱在懷裡。
而李秋燃的身體發緊,很是緊張。
「你你不要做」
張清源死死地抱住她,感受著她發間的清香道:「放心,我剛剛還在想,當我要你那天,我們要在自己的門派,自己的家裡,自己的房間。」
李秋燃的嘴角露出一抹笑,甜甜的。
「到時候會有大紅喜字,還要有道家婚書,更要得到天地諸神的祝福。
客棧里,在別人睡過的床上,會有瑕疵。」
聽著他畫的大餅,李秋燃縮了縮身子,緊緊貼著張清源。
不多時,她轉了過來。
溫軟的朱唇夠上了他的嘴。
翌日。
二人被一陣討伐聲吵醒。
李秋燃猛地跳下床,將敞開的衣襟合起,慌亂道:「怎麼辦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與你」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道:「若是被她們看到我們倆在一間房,我怎麼說的清啊!」
張清源側身躺著,右手支撐著腦袋道:「我們為什麼要解釋,我們是未婚夫妻,亦是道侶,甭說我們清清白白,就算做了什麼她們能說什麼。
咱們倆一生一世一雙人,說起來,羨慕的該是她們!」
開玩笑,該解釋的是老二,他半夜不在自己房間,他幹嘛去了?
李秋燃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放鬆了一些。
說的也對,又沒人跟我搶男人,我犯得著嗎?
這個想法非常具有張清源的特點,果然,兩口子在一起時間長了,性格會越來越像。
之前在純陽宮時她還羞的跟什麼似的呢,現在也能看得開了。
「來,我為你梳頭。」
二人不緊不慢地洗臉漱口,梳頭帶簪。
門外,何清閒正被三個女人冷眼相待。
等二人拉開門,來到前面餐廳時才發現。
沈妙音正以勝利者的姿態坐著喝茶,一夜時間,皮膚越發水潤,滿面春風,得意洋洋。
唐詩韻則是站在慕容倩和夏冬同的身後,抱著胳膊冷眼相待。
何清閒臊眉耷眼地坐在沈妙音身邊,正被沈妙音攥著手。
張清源略微驚訝地看向唐詩韻,昨晚竟然不是你?
唐詩韻氣憤地噘著嘴,看向沈妙音,被這老娘們兒捷足先登了。
見張清源進來,何清閒苦著臉道:「你這孩子,插什麼門啊?」
張清源拉著李秋燃的手,二人款款走來。
「不能怪我,昨夜秋燃半夜被吵醒,無奈之下,只得換到咱倆的房間。」
李秋燃也道:「是的呢二師兄,你不在清源房裡睡覺,瞎跑什麼呀。
你把我吵醒,我只能借用你的地方嘍。」
看看,
你們看看!
只得一夜,秋燃都會回調侃了。。
何清閒嘆了口氣:「師弟,弟妹,你們可害苦了為兄啊!」
凌晨時分,他從沈妙音的房間出來,本想來個悄無聲息,卻不曾想,房門被插,他進不去。
只得又回到沈妙音的房間裡,直到今早醒來。
「哎,別想讓我背黑鍋啊,責任不在我。」張清源輕蔑道。
「就是,關人家啥事兒。」唐詩韻冷哼一聲,「要怪也要怪某位副掌門太過放肆,叫得跟殺豬似的。」
「你說什麼?」沈妙音瞪向唐詩韻。
而唐詩韻絲毫不懼,就站在慕容倩和夏冬同身後,尤其左手還拉著慕容倩的胳膊,直面她的眼神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沈妙音咬了咬牙,雖然不想承認,但慕容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