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何止相距千山萬水,莫非你余滄海,是長了翅膀飛過來的,你分明就是早就對我們福威鏢局圖謀不軌。」
「你兒子在酒館之內調戲良家婦女,的確是我殺了他,但不要說你兒子是死有餘辜,就算你想要報仇,殺我一個人也就夠了,大不了對付我林家鏢局總局,又為何牽連我林家數十家鏢局分局,你報仇是假,圖謀我林家財富,還有辟邪劍法才是真。」
「余滄海交出林鎮南夫婦,我可以下手輕點,不然的話你今天,怕是你走出這劉府大門了。」
林平之話落袁初這時,也看向了余滄海,袁初的眼神很平靜,沒有殺意,甚至連憤怒的情緒都沒有,但就是這種眼神,反而讓余滄海更加毛骨聳然。
因為袁初剛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活人看死人,自然不會摻雜,任何情緒進去。
余滄海看了看四周,此時也沒有一個人在願意為他出頭,余滄海雖然名義上,也是江湖正道有數的高手,但他在正道里的人品,也不怎麼樣。
之前天門和定閒師太會保他,也只是因為袁初是他們五嶽劍派的人。
要是在衡山派的地盤,當著這麼多武林人士的面,為了些許小事,就把余滄海一頓痛打,甚至是生生打死的話,對於他們五嶽劍派的臉面不利。
但如今既然連林平之這個苦主都出來了,也確實可以證實余滄海,做了有違道義的事情,他們就沒這個必要保他了。
而見周圍所有人,都沒有要保他的意思,余昌海更是有些擔心緊張了起來。
「這位先生,你可千萬不要被林平之這龜兒子給騙了,他們林家的辟邪劍法,雖然江湖上傳的神乎其神,但真正施展起來卻是平平無奇,否則又怎麼會不是我們青城派的敵手?。」
「我們會對福威鏢局那些分局下手,也是事出有因,林平之這個龜兒,就是一個縮頭烏龜,殺了我兒餘人彥......″
余滄海正欲解釋些什麼?這時又是一道人影從大廳深處鑽出,一把向著林平之抓了過去。
「余觀主!和這位先生就不要在爭,這小子可不是你們說的什麼,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而是我這老駝子的親孫子小駝子,人我就帶走了,也免得你們在在這裡爭吵。」
這是一個長相極丑的駝子,但他的武功卻是極為不錯,身形閃動之間幾乎如今雷閃電,尋常的武林人士,根本連他的動作都看不清。
他這一下又突然出手,自然就更加令人難以防備,眼見林平之就要被他抓在手上,早就有所防備的袁初,卻是右手一抬,金蛇錐化作一道金芒,向著木高峰直射而去,令得木高峰寒毛倒豎,他的武功雖然不弱,但和袁初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面對袁初發出的金蛇錐,縱然是強如木高峰。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身形急忙後退,在虛空之中又連轉了幾個彎,才堪堪避了過去。
但這枚金蛇錐也是擦著木高峰頭皮過去的,只差一點點,怕是就要扎進木高峰腦門了。
令得木高峰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身內力也是略有損耗。
「林少鏢頭,剛才余滄海可是說你們家的辟邪劍譜平平無奇,木高峰也說你是他的孫子小駝背兒。」
「現在你不妨就用處出祖傳的辟邪劍法,讓余滄海看看究竟是他們,青城派的松風劍法平平無奇,還是你們林家的辟邪劍法平平無奇。」
「在讓木高峰那老駝背,好好看看你們倆究竟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聽袁初這麼說,林平之也是嚇一大跳,他雖然對余滄海還有木高峰十分仇恨,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本身的武功在江湖上,怕是連五嶽劍派,這些大門派隨便一個,外門弟子都打不過。
而余滄海木高峰,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他哪裡是他們兩人的對手?他真要有這個本事,不是早就報了仇了。
不過看著看袁初,鎮定自若的神色,在加上林平之報仇心切,也確實對他們兩人,仇恨頗深,因此下一刻林平之,還是接過了袁初遞來的利劍。
施展辟邪劍法向著余滄海擊了過去,相比於木高峰,林平之對余滄海的仇恨還是要大得多。更何況他的父母也還在余滄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