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多是背著藥箱的郎中,全都是白衣女書生請來給葉辰瞧病的。
傳遍,三五個郎中圍著葉辰,瞅瞅胳膊看看腿,摸摸胸膛掰掰眼,全身查了遍兒,最後這才紛紛對視了一眼,「沒沒傷啊」
「渾身都是血,怎會沒傷。」那白衣女書生愕然的看著幾個郎中。
「的確沒傷。」三五個郎中很確定的說道。
「我來把把脈。」一個郎中撩起了衣袖,坐在床邊,手指放在了葉辰脈搏上,一邊捋著鬍鬚,一邊氣定神閒的聽著葉辰的脈搏。
哇
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了慘叫聲,那郎中已經癱倒在地,乃是被葉辰的脈搏給震昏過去的。
這
不止是白衣女書生,就連那黑衣中年都怔了一下,他們不是沒見過人把脈,但僅僅是脈搏就給人震昏過去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柳小姐,這這人我們看看不了。」其他幾個郎中,紛紛背著藥箱逃似的跑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那被震昏過去的郎中給拖走了。
「楊叔,這。」白衣女書生看向了那黑衣中年。
「脈搏如此強橫,當是內力極深之人,絕對是武林高手中的高手。」黑衣中年沉吟了一聲,「小姐且放寬心,有如此內力護體,應該無大礙。」
說著,黑衣中年溫和一笑,上下看了一眼白衣女書生,「如煙,今夜之事,我權當不知,去換回女兒裝,讓你父親看見,免不了又責罰。」
「倒是把這個忘了,謝謝楊叔。」白衣女書生嫣然一笑,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
看著離去的白衣女書生,黑衣中年笑著搖了搖頭,目光再次放在葉辰身上,「凡人不可能有如此內力,這小娃該不會是修士吧」
「來人,給他清洗一下,換一身乾淨衣裳。」黑衣中年深吸一口氣,終究沒敢用內力試探。
很快,三五個下人便進來了,還搬著一個大木桶,將渾身是血的葉辰放了進去,堂堂天庭聖主,被一幫凡人脫了個精光,特別是看到那根異常雄壯的大傢伙,那三五個下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夜,又一次陷入了寧靜。
葉辰依舊在昏睡,清洗之後,被放在舒適的大床上,睡得很是安詳。
不知何時,房中燭光搖曳,一道倩影輕輕走入,仔細一看,乃是那白衣女書生。
如今,換上女兒裝的她,少了一股書生氣,多了一份女子獨有的婉約端莊,她容顏不算絕世,卻也有傾城之姿,像一朵綻開的蓮花,清新脫俗。
蓮步輕移,她試探性的來到床前,當看到睡得安詳的葉辰時,不由得怔了一下。
先前,葉辰滿臉是血,看不清其容貌,如今清洗之後,微弱的燭光下,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清晰可見,有一種獨有的滄桑氣質,看的她怦然心動。
下意識的,她猛地轉過了身,玉手緊扣,臉頰上還浮現出一抹迷人的紅霞。
燭光搖曳,房中又一次陷入沉靜。
她久久站立,不知何時才會回頭偷偷去看一眼。
或許,這便是所謂的一見鍾情,驀然的一瞬,芳心泛起漣漪,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張布滿滄桑疲憊的臉龐。
「小姐,老爺來了。」很快,房外傳來了聲音,聲音清靈,很是好聽,但語氣卻是有些急促。
聞言,她慌忙收了玉手,慌慌張張的跑出了房間,臨走前還不忘回首看一眼,有些嬌羞,嘴角還掛著女子獨有的溫柔淺笑。
她走後,一個身穿蟒袍的中年,踏入了房間,此乃忘古城柳家的家主,柳青泉。
「就是他。」跟隨而來的那黑衣中年指了指床上的葉辰,「內力強的離譜,當今武林,絕找不出第二個。」
「會不會是修士。」柳青泉沉吟了一聲。
「不若請皇城的苦禪大師前來一觀」黑衣中年試探性的說道,「整個天香國只有他一個修士,若他來,說不定他能看出點什麼。」
「如此也好,若真是仙人,切不可怠慢。」柳青泉深吸了一口氣。
。
夜空深邃,碎星如塵。
盤龍海域之上,太虛古龍、刀皇他們還立在無妄大澤之外,蕭辰和龍騰也在,卻是無計可施。
「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