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是三當家帶人砍斷的,應該是準備攔截肥羊,不過,空氣中有血腥味,為什麼卻看不到屍首,連血跡都沒有,四周有打鬥的痕跡,卻沒有任何人影屍首。」
「還有,三當家的到哪裡去了。竟然連一絲痕跡都沒有,若是三當家去追趕敵人,為什麼這裡會不留下任何的記號。」
「咦,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那名男子突然間看到,在前面地上,一柄戰劍直接插進地下,沒入到劍柄的位置。這一發現,立即就讓那男子心中一陣激動,想都不想,伸手一拍身下的血狼,快速的朝著那柄戰劍所在的位置掠了過去。
啪!!
血狼只一躍,就落在那柄戰劍面前,隨手間,刀尖朝著劍柄微微一挑,在地面上,那柄戰劍立即破土而出,落在其手中,反手仔細打量了一下,可以看到,在劍身上,有一道血色的血狼印記。臉色頓時一變。
「是我血狼寨的標記。」
「不好,三當家的肯定遭遇到危險,竟然連兵器都會遺失在這裡,肯定兇險萬分,還有屍骸,連一具都看不到。」
「必須立即回山,稟報大當家,二當家的知道。」
那名男子只看上一眼,就知道不好。要知道,血狼寨的規矩極為的嚴厲,想來都是兵器不離手,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絕對不能遺失,一旦遺失,哪怕是回到寨中,都是要遭受到極為悽慘的懲罰。
哪怕是受了再重的傷,一般而言,沒有誰會輕易的將自己的兵器給扔掉,除非是……死。
現在兵器竟然被插在這裡,卻不見任何人影,空氣中還瀰漫有絲絲血腥味,顯然,這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出大事了。
「走,回山寨!!」
那男子臉色大變的同時,猛的一拍身下的血狼,就要向外快速的掠走。
當!!
然則,就在那男子驅使血狼,要掠出去的同時,才衝出不過兩丈,立即,眼前陡然間迸射出一道璀璨的土黃色神光,化為一道宛如實質的壁壘屏障,憑空的擋在面前。這一意外,根本讓人無法反應的過來,血狼與男子,結結實實的撞擊在那道壁壘屏幕上。
一聲劇烈的轟鳴聲自然的傳了出來。
巨大的血狼與男子同時被那道壁壘直接向後崩飛出去,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劇烈的轟鳴聲。
「那是什麼?」
那男子臉色大變,剛剛撞過去,就仿佛是直接撞在一座堅硬無比的大山之上,那種浩瀚如山嶽般的氣息,直接產生一種無盡的渺小。
快速的向四周掃視過去。
只看到,在地面上,一道土黃色的神光自然的浮現而出,圍繞著男子與血狼,形成一道方圓三丈大小的圓圈。
這道源泉,散發出一種玄奧的氣息。
而且,隨著時間,緩緩的快速消散不見,仿佛再次融入進大地之中。
「開!!」
男子臉色微變,手中戰刀閃電般的朝著身前剛剛撞擊的位置一刀兇狠的劈斬下去,不過,這一刀下去,那道土黃色的壁壘,再次憑空的冒了出來,擋在戰刀前,生生將戰刀崩開,地上現在浮現出那道土黃色的光圈。
噹噹當!!
男子臉色大變,戰刀快速的向四周一次次的劈斬過去。
然則,不管是那一邊,都會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道無形的壁壘屏障,擋住一切道路。始終無法越雷池半步。
始終都是在這方圓三丈範圍之內,無法走出半步。
只要不離開這一範圍,地上的光圈就會自然而然的消隱不見。如同無物。
「這是……畫地為牢!!」
男子臉色一下變得無比蒼白,眼前的情景,就仿佛是被人畫了個圈圈,你就只能在這個圈圈裡面,無法走出半步。這跟是禁錮,坐牢,沒有任何區別。
以他的修為,根本無法撼動著座牢籠。
面對那牢籠,壁壘,就仿佛是面對整個無垠大地一樣。
而此刻,坐在戰車上的武牧,意味深長的朝著後面看了一眼,嘴角邊露出一抹冷笑。
暗自呢喃道:「血狼賊果然還有人前來打探,我故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