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呼喚聲,緊跟著,他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那一塊白狐玉墜就泛起了溫潤的光,入手尤有絲絲暖意。
「嗯?」
他握著那塊玉墜,長身而起,舉步走到深坑中,抽起了方天畫戟,抬目四顧。
便見東南方向,暗藍夜空下,一道白影踩在茅草尖上,隨風飄來,落地即化作了一身穿白紗裙的女子。
天氣已然如此寒冷,她一襲紗裙,尤顯楚楚動人。
女子眉如輕煙,目中含情,唇如含珠,天然一種嫵媚盡在眉梢,她大膽地望著王安看了幾個呼吸,忽然吃吃笑著,向王安盈盈下拜:「一別多日,公子別來無恙。」
「塗山……」王安虛指著女子,想叫女子姓名。
然而只叫出了姓氏,已然忘記女子的名字。
「塗山玉兒。」女子向王安重重地重複了自己的名字,抬目打量著王安,「奴家已將恩公姓名記在了心裡,恩公卻忘記了奴家名姓,是奴家生得不好看,不值得恩公記住嗎?」
她眼神幽幽,似有嗔怪之意流轉其中。
王安啞然,面對這個靈巧女子,有些說不出話。
半晌後,在女子越發嗔怨的目光下,他突然開口道:「我已知你身份,或是九尾天狐一脈族類。
你尋我有何事?」
「無事便不能尋恩公來玩耍嗎?」塗山玉兒嘟了嘟嘴,「奴家渡過劫數,修為剛剛穩固,便想到了公子。
公子當面,卻這樣生分,實在叫奴傷心。」
「玩耍可以。」王安對於所謂九尾天狐族類也有頗多好奇,聽完塗山玉兒所言,言簡意賅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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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覺上一次同塗山玉兒初見時,兩者之間也並不親昵。
最多便是自己摸了摸她的胸,這又算什麼大事?
「奴家聽聞恩公而今飛黃騰達,已是南平神化府的監察使大人,跺一跺腳就能令南平顫三顫的強橫人物。
奴家也想去大人的神化府里耍一耍呢。」塗山玉兒見王安神情一時半刻也難鬆動,也就將此略過,嘰嘰喳喳地同王安說起了自己的願望。
王安聞言沉默了一陣,方才開口道:「你若來神化府,是要給我暖床的……」
「暖床——咦?嗯?」塗山玉兒正想接話往下說,卻未想到王安會說出這種話,眼神呆滯地望著對方看了片刻,臉頰唰地一下紅透了。
王安看她神色,這才咧嘴笑了起來。
幾個月前與塗山玉兒初見之時,對方還是個動不動就臉紅害羞的女子,幾個月不見,她怎能變化如此之大?
王安自然不信。
於是出言試探,一試就試出了她眼下從容應對自己,仿佛歡場老手的一面只是偽裝。測試廣告2
189、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