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勉強。」
「不,早不一樣了,今日朝會,不就是在勉強這群傢伙嗎?」
大祭司喝了口茶,平靜道:「我們在這裡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要讓無數人前仆後繼的去送死,有時候想想,也有些殘忍。」
白京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從酒壺裡倒出酒水,聞著有股桂花香味,即便是他,也不得不稱讚,這釀酒一道,還得是人族那邊手藝更好些,那到處都有的酒肆,各自不同,滋味也不同。
至於妖族這邊,不是沒有想過去學釀酒手藝,實際上如今妖域也有販酒的酒肆,不過不管是規模還是滋味,跟人族那邊比較起來,都實在是要差太多太多了。
「你要是聊這個,我馬上就回去。」
白京笑著端起酒杯喝酒,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某些人看得很重的事情,某些人完全不屑一顧。
大祭司笑著問道:「如今境界幾何?」
白京說道:「只差一步,應當就能邁過那個境界,不過有些不得其門。」
大祭司瞭然,說道:「所以你這次之所以親自來王城,其實是為了向陛下」
「非也。」
白京看向大祭司,淡然道:「你難道不知道,妖域以什麼為尊?陛下破開那個境界,勢必就要擔心有第二個人也破開那個境界,不然帝位如何保證?」
大祭司皺眉道:「這一點,你是錯看陛下了。」
「陛下胸懷不會如此小,換句話說,陛下若是和你想的那般,也不會走到如今境界,你若是真心想向陛下討教,理應有所得。」
大祭司看向自己這好友,笑意不淺。
白京也微笑道:「那你景祝也是錯看我了,旁人走到如今這地步,陛下可以不吝賜教,但對我白京,他絕不可能如此。」
大祭司好奇問道:「為何?」
白京淡然道:「因為我是白京。」
大祭司啞然失笑,「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白京則是笑而不語,在這件事上,他不願意多說,總之他自己這麼認為,也就夠了。
大祭司想了想,說道:「依著你如今的境界,人族那邊,你要繞著走的,大概就是那位劍宗宗主了。」
大祭司消息靈通,已經知曉了劍宗宗主破境的事情了。
至於那位破境之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最後再次出現,卻是被陳朝三人打殺的無恙,他根本不願意提及。
一位忘憂之上,居然就這麼死了,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過那位劍宗宗主,執念太重,其實不足為慮。」
大祭司看向白京,笑道:「真正值得上心的,是那位年輕武夫,他走得極快,或許很快就要再往前邁過一步。」
白京不以為意,只是笑道:「有些遺憾,未能和那位人族帝君交過手。」
西陸站在梧桐宮前,送別某人。
那人看向西陸,淡然道:「小陸,或許這是你我兄妹最後一次相見了,不過孤若是真死了,也就正好證明我的話不是假的。」
西陸看著眼前的皇兄,想了很多,妖帝的兒子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眼前這位,算是地位最低的一個,也是最不受妖帝喜愛的一個,他和西陸大概有個共同點,就是兩人的母親,都出身尋常,並不高貴。
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兩人年少時候,還能有一份不輕不重的感情,不過隨著西陸展現出來無與倫比的修行天賦,走得越來越高之後,兩人之間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感情自然便淡了許多。
西陸想了想,輕聲道:「皇兄?」
那人微笑道:「我生死都不重要,畢竟都只會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卒,但這真相我一定要告訴你,至於你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可以查證的。」
西陸說道:「那讓你來說出這件事緣由到底是什麼呢?」
那人說道:「不知道小陸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惹了麻煩,是你母妃留我在這梧桐宮裡過夜的,而且之後還為我擺平了麻煩,你母妃付出的代價其實不少,那點本就不多的東西,就更少了,可你母妃對我,沒有任何的怨言,甚至之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