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讓兩妖女將手上的東西交給張若惜。
「還有事」張若惜接過東西,見他們還沒有要走的跡象,不耐地問了一聲。
羊有為諂笑道「大人一路勞頓,想來是疲憊了,小的還準備了兩個下人,好伺候大人沐浴休息不知姑娘可否代為」
他話還沒說完,便見張若惜伸手朝來路一指。
羊有為回頭,卻是什麼也沒發現,不禁狐疑地撓了撓腦袋。
「大人那邊自有我服侍,用不著你們,你們從哪來,滾回哪裡去,除了那瘋女人的消息,若再敢打擾大人清修,要你們狗命」張若惜雙眸生寒,一臉殺機。
羊有為嚇了一跳,不知自己什麼地方招待不周得罪了這位姑奶奶,卻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畢竟張若惜是楊開帶來的人,得罪了她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不迭地作揖告罪,帶著兩個妖女灰溜溜退走了,弄的那兩個妖女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別提多幽怨了。
「臭不要臉,狐狸精」張若惜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捧著果盤,咬牙咒罵。
兩個殘花敗柳一樣的狐媚子,竟把主意打到先生頭上來了,實在太讓人生氣了,更讓人生氣的是,先生剛才居然也是兩眼冒光,在她們身上瞅來瞅去,一副很新奇的樣子。
轉過身,憋了一肚子火的張若惜正欲推門而入,抬起的腳忽然定格在了半空中。
她忽然想起,跟隨先生這麼多年了,好像從未見他跟哪個女子有過親密的接觸,她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哪裡還不清楚男歡女愛這回事,以前跟花姐一起住在小玄界的時候,花姐可是經常拿這事調侃她,每每弄的她臉紅嬌羞。
她很清楚,以先生如今的修為實力,若想要女人的話,萬千佳麗只怕隨他挑選,可他偏偏似乎從沒有過這方面的念頭,一路披荊斬棘,辛苦修煉,壓根就沒有放鬆的時候。
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的先生為何這麼自律
她忽然有些自責,覺得自己不應該阻攔了那兩個妖女,畢竟剛才看先生的目光,對那兩個妖女似乎還是很感興趣的,偏偏自己自作主張,隨手將她們給打發了
心情忐忑不安地推門而入,張若惜將靈酒和靈果放在桌子上,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小心翼翼地打量楊開的神色。
楊開只是嗯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先生不會是因為自己壞了他的好事而生氣了吧要不然為何反應這麼平淡,張若惜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有些事情經不起揣測,一揣測就有些不可收拾
默了好一會,張若惜才輕咬著紅唇,道「先生,你也勞累了這麼久,要不要我去將那兩個妖女喊回來,讓她們服侍你休息」
說完這句話,張若惜臉頰微紅,有些局促不安,生怕楊開一口答應下來。
楊開嗅著那靈酒的香氣,頭也不抬地道「不用了。」
他剛才瞧來瞧去,也只是好奇那兩個妖女到底是什麼妖獸所化,竟生的那麼妖嬈嫵媚,放在外面絕對是禍國殃民的禍水,並沒有別的意思。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靈酒嘗嘗。
「那若惜親自服侍你」
「噗」楊開一口靈酒一滴不剩地噴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擦拭起來。
這麼一弄,張若惜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走上前去,捲起袖子替楊開將弄濕的衣服擦了擦,動作輕柔。
處子清香撲面,楊開怔怔地瞧著近在咫尺如花如玉的面龐,微微一笑,道「若惜長大了啊。」
他還記得當年將張若惜從張家帶出來的時候,小丫頭還沒長開,在自己身邊跟了這麼久,已經成了一個大美人。或許是燈下黑的原因,楊開一直都沒注意到,直到現在才發覺。
張若惜聞言,動作微微一頓,臉頰泛紅。
楊開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起身,這才站起來抖了抖衣服上的酒液,開口道「以後若是看上哪個男人了,跟我說一聲,我給你做主定讓他風風光光娶了你。」
張若惜輕抿著紅唇,一言不發,眼神有些苦澀。
「好了,最近應該沒什麼事,你自去修煉吧,有事了我喊你。」楊開揮了揮手。
張若惜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應聲道「是」
走出門外,將房門帶上,鑽進旁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