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療傷藥,又撕下自己的衣裙,替他包紮起來。
蘇顏的美眸閃了閃,然後慢慢地撇開了目光。
戰場中,或許是三派弟的攻擊打醒了龜型妖獸,它本來混沌的腦海慢慢清明起來,龐大的身也有要移動的跡象,那厚重的四肢已經有了動作。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心頭提了起來,手上的攻擊越發兇猛許多。
「打它的腦袋,它的腦袋上有傷。」突然,一個女的叫喊聲響了起來,那是風雨樓的杜憶霜。
聽她這麼一喊,方奇和胡嬌兒連忙竄了過來,定眼看去,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發現這龜型妖獸的腦門上,果然有一道裂縫般的傷口,此刻正潺潺地流出殷紅的鮮因為它的腦袋一直是埋在深坑裡,若不湊近的看,還真發現不了。
「我日」方奇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他剛才打了許久,連一道痕跡都無法給那龜型妖獸留下,可這裡卻有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
這是楊開那一拳留下的痕跡他的拳頭威力到底有多大,怎會造成這樣的效果
心神雖然震驚,方奇手上卻毫不含糊,爭先恐後地與胡嬌兒朝那傷口打去。
兩人的招式碰撞,讓龜型妖獸的身一陣痙攣動作越發大了一些。
「女人滾開」方奇嫌胡嬌兒礙手礙腳,忍不住叱喝一聲。
「眼中只有男人的蠢貨,本姑娘不想與你一般見識」胡嬌兒白了他一眼。
方奇這個人的個性三派弟都了解,他嚴重的重男輕女,認為只有男人才能成大事女什麼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也只有蘇顏才能讓他稍稍高看一眼。
據傳言,曾經他有一段時間他不停地向風雨樓的樓主,也就是他的師尊簫若寒進言,讓他把日後別再招收女弟了,簫若寒先是置之不理,結果煩不勝煩最後無奈之下師徒二人結伴去烏梅鎮的春風細雨樓里走了一遭。
自那之後,方奇便不再提及此事,可根深蒂固的思想卻是一直沒有轉變過。
當然他也不是討厭女,只不過在他的想法中,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的物種,前者要比後者高貴許多。
我是男兒我驕傲,我是男兒我自豪
按理說,方奇有這種想法理當對女不假辭色才是。
可偏偏他這個人極為的風流瀟灑,再加上他年少有為,實力強橫,本身又長的儀表堂堂,所以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時常圍繞著鶯鶯燕燕的姑娘。
這是一個極度矛盾結合在一身的男人。
聽了胡嬌兒的話方奇劍眉一凝,一邊猛攻妖獸腦袋上的縫隙,一邊喝道「小娘皮,你說誰是蠢貨」
胡嬌兒雙手翻飛,強大的殺招緊接著打進那傷口中,毫不示弱「臭男人你若真的那般討厭女,何不與你的師弟們去顛鸞倒鳳,夜夜笙歌。」
此話一出,方奇的臉色驟然蒼白起來胃部一陣翻湧,險些沒當場嘔出來。
與那些師弟們
一想起這種場景,方奇就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見他臉色大變,胡嬌兒咯咯直笑,笑聲中透著得意和幸災樂禍。
「你這不要臉的女,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方奇大感吃不消「以後誰娶了你誰倒霉」
「要你管」胡嬌兒不禁臉紅起來,白了他一眼。
方奇道「我也不與你鬥嘴,就看我們誰先給這妖獸致命一擊。」
「哼,怕了你不成」胡嬌兒冷笑一聲。
可還不等兩人發招,一道潔白的身影突然竄了過來,夾著一股冰封的寒意,芊芊玉指往下方一點,那妖獸裂開的傷口中驟然出現一朵潔白的冰hu。
冰hu吸取著妖獸的鮮血,眨眼的功夫便變成了一朵血色的hu朵,透著一股妖艷的美感。
咔蹦一聲,冰hu碎裂開,化為無數鋒利的冰錐,直刺入妖獸的腦顱之中。
「吼」龜型妖獸猛地將腦袋從地上的大坑內拔了出來,仰天一聲怒吼,龐大的身搖搖晃晃,立足不穩,猩紅的雙眸中更是生機黯淡,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方奇和胡嬌兒同時扭頭,正見到一臉雪白之色的蘇顏,用盡了自己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打出一記殺招。
打完之後,蘇顏扭頭就落了下去,她又沒辦法再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