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斟酌了一下,開口道:「神教這邊對使徒的了解不算多,畢竟使徒這種存在一直鎮守著墨淵,在墨淵的深處,輕易不出世。而這麼多年來,神教雖然也有過幾次浩大的針對墨教的行動,但從來都沒有對墨淵產生過威脅,自然不會引動使徒出手。」
「使徒是禁忌般的存在,一切都是謎,據說他們沉迷墨之力,經年累月地在墨淵之中參悟那力量的奧秘,據說他們的實力有可能突破了神遊境,抵達了更高的層次,這個層次是什麼樣的,神教不清楚,他們有多少人,神教也不清楚。」
「我們唯一弄明白的就是,使徒從來不會離開墨淵,這無數年來,也從未發現他們在墨淵外活動的痕跡,甚至連墨教本身對使徒都不太了解。若非如此,神教恐怕早就不是墨教的對手了。」
楊開聞言皺眉。
他如今得牧相助,已然恢復到了神遊境的修為,先前在塵封之地中,他隱藏了修為,只以真元境的力量示人,所以光明神教的旗主們都以為他只是真元境。
以他現在的實力,這原初世界可以說是無人能是他敵手。
但人力畢竟有時窮,個人偉力在受到極大壓制的情況下,面對一整個墨教還是力有未逮的,所以想要解決墨教,非得藉助光明神教的力量才行。
那一扇封鎮了墨本源之力的玄牝之門,便位於墨淵之中,墨淵是墨教的起源之地。
使徒同樣藏身墨淵之中,他們痴迷墨的力量,在那裡參悟墨之力的奧秘和玄妙,痴迷到無法自拔。
但不可否認的是,使徒絕對擁有極為強大的實力。
解決墨教,解決使徒,才有餘力去煉化那一扇玄牝之門,封鎮墨的一份本源。
這註定是一場艱辛的戰爭。
然而這一場戰爭關係到三千世界和人族的存續,楊開又豈敢不盡力。
黎飛雨這位離字旗旗主對使徒的了解都只限於一些傳聞,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楊開暗暗思量著,看樣子想弄明白使徒的秘密,還得自己親自走一趟才行。
又跟黎飛雨探聽了一下情報,楊開這才讓她離去。
臨行之前,黎飛雨忽然轉身,贊了一聲:「演的真好。」
「什麼?」楊開下意識跟了一句,緊接著便反應過來她說的應該是之前在塵封之地的戰鬥。
不由一曬,以他九品開天的底子,在一群神遊境面前弄虛作假,簡直不要太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