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了其餘的勢力,而以吹天魔皇為首的長老院眾人更是其中的翹首,即便是你擁有著天魔眼又能如何?」
白似玉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那姿態似乎對於葉梵天的身份並非十分的看好。
「自從你被定為叛出魔宮之後,似乎是已經和魔宮完全的失去了聯繫吧,似乎現在的我也用不著什麼人來支持我,無論是六大魔殿還是長老院,都盡在我的掌控之中。」
「不可能!」
白似玉的臉色頓時的大變,完全的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淡然,嘴裡大聲的吼道。
雙目泛紅之中,那姿態仿佛葉梵天是自己的大仇人一樣。
「信與不信都隨你了,我只是要告訴你這一點而已,魔宮之中在不久之後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了,這一點我想你若是還有路子的話,可以去魔宮打探一下的。」
「你打算如何的處置我?」
白似玉雖然極度的不信,但是他的心中卻已經開始動搖了,葉梵天從開始並不知道他,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欺騙自己的可能,甚至是自己沒有被欺騙的價值了。
「處置你?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處置你?」
葉梵天笑著說道。
「即便是你掌握了六大魔殿,但是那長老院卻並非如此的簡單的,尤其是吹天魔皇,那個混蛋,作為這老牌的長老院之人,他可謂是一手遮天,而這傢伙對於我可謂是恨之入骨,你若是不處理我的話,難道就不害怕因為我的事情而導致了你的勢力不穩嗎?」
葉梵天擺了擺手:
「讓我去懲戒一個被吹天魔皇迫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憐之人嗎?還是說讓我去繼續的迫害一個已經沒有親人的老者?」
「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啊?」
葉梵天玩味的說道。
「不可能的,吹天魔皇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當初他做的相當隱秘,當時不小心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而也正是因此我才會被他追殺,並且被打上了叛出魔宮的標記。」
雙目逐漸的開始泛起了紅光,腦海中仿佛是在這個時刻再次的浮現出了當時的情景,雙目慢慢的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姿態:
「我記得相當清楚,那是一個雨夜,我在和魔宮中的諸多好友一起喝酒,那是我榮登魔宮大護法的一日,而地點便是我的家中,當初和我在一起的全部是我的兄弟,我那些和我肝膽相照的兄弟,而師尊似乎是因為不勝酒力,因此的開始提前的進入到了一處房間休息,但是沒想到的是師尊,不,吹天魔皇竟然色膽包天,甚至是人面獸心的摸到了我的臥室中……」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這白似玉的臉上肌肉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葉梵天看的出來,這白似玉對於吹天魔皇相當的尊重,否則也不會在隔著百年的時間,和那莫大的仇恨卻依舊忍不住的稱他為師尊。
「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借著酒性摸到了我的臥室中,將我的妻子強行的占有了,當我聽到了聲音之後,我還無法相信,但是當我進入了臥室之後,我最敬愛的師尊,那個被我當做了生父一樣的師尊,卻壓著我妻子的身體在那裡肆意的玩弄……任憑我妻子如何的呼救哭喊對方卻依舊如此……」
老淚縱橫,甚至是到了現在的他都忍不住的生出了一股可怕的怨氣,作為一個男人卻面對著這般情形葉梵天可以想像那是一種何等的羞辱和憤恨。
「我出手了,但是當時我的也不過只是一位武王級下品的實力,他卻已經一隻腳進入到了那高高在上的皇者之位,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
而且他色膽包天不說,當見到事情已經暴露之後,他徹底的爆發出了自己兇殘獸性的一面,甚至是將我的妻子餵下了催情藥物,當著我的面和我的妻子強行的交合,哈哈哈……我的那些兄弟在發現之後,他便強行的將他們擊殺了,是我的那些兄弟拼著命將他阻攔了下來,我拼著命施展了禁術才逃了出來,身體卻已經落下了病根,而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傢伙湊夠開始收我做弟子開始變未曾真正的相信我,傳給我的武技功法都是殘缺的……呵呵,虧我還當他是師尊,這是何等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