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用管我,一會兒就好了。」
阿牛艱難地向連重山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想擠出一起笑容,可是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對付體內的那道劍氣去了,能夠擠出這點精力來說話,已經非常難得了。
「兄弟,你居然是醒著的?」
連重山大吃一驚,張了張嘴想要問一下是怎麼回事,不過,看著阿牛那副痛苦萬分又虛弱之極的模樣頓時就住了嘴,還是等一會兒再說了。
阿牛也不顧上回答連重山了,這一次的發病事實上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距離前一次發病已經過去快半年了,相比較於以前的發病頻率已經是有所緩解了,想必也是丹田內滋生了真氣的緣故。
尤其是這一次,阿牛居然被疼醒了過來,意識特別的清楚,因而這種痛苦比之在夢境裡的那種半夢半醒之間要深刻上十倍!
而且,當連重山企圖給他封住穴道的時候,那一絲真氣很快就被那一團包裹著劍氣的真氣給汲取了,當連重山發覺異常的時候,一連拍出數掌,但是每一次拍在身上,阿牛就能感覺到那一絲真氣飛快地被汲取了過去。
而那團劍氣的掙扎力度也在慢慢減弱,那種撕心離肺的痛苦也削減了很多。
阿牛的心裡突然一動,既然這團包裹劍氣的真氣能夠自動汲取連重山的真氣,那自己的丹田內的真氣能不能助上一臂之力呢?
思慮及此,阿牛立即運轉功法,驅動丹田內的那一絲真氣向著左胸處的黑色氣團沖了過去,然而,意外發生了。
就在真氣即將衝過去的瞬間,那包裹著劍氣的真氣似乎害怕了一般竭力地向一邊躲避,而且,那道劍氣似乎也有些害怕了,拼命地掙紮起來。
阿牛見狀一愣,慌忙扯回了真氣,這麼一來,那兩道不同的真氣瞬息間就安靜了下來,那種錐心刺骨的痛苦也慢慢地消失,這是怎麼回事呢?
「兄弟,你怎麼了,沒事吧?」
連重山見阿牛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呼吸也變正常了,立即關切地問道,看了一眼即將熄滅的火,迅速起身拿了一把干木材扔進了火堆里。
「大哥,謝謝你。」
阿牛的臉色蒼白一片,無力地向連重山道謝一聲,剛剛要不是連重山的真氣輸入,這會兒說不定還疼得死去活來的呢。
「傻小子,我們是兄弟,有什麼好謝的。」
連重山搖搖頭,走到阿牛的身邊坐下,「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你胸口那黑色的東西是怎麼回事,怎麼這會兒又沒有了?」
「大哥,聽書香齋的師寧雲說,是我小時候被一團劍氣傷了,一個大高手用真氣裹住了我體內的劍氣,所以,我才得以保住一條小命。」
阿牛呵呵一笑,簡明扼要地把師寧雲的話說了一遍。
聽到師寧雲的名字,連重山吃了一驚,「你的妹妹居然上了大雪山,那可是天下三大名山之一呀,而且,師寧雲也是天下很有名的年輕高手,假以時日必然要接掌書香齋,她既然說了,應該是**不離十了。」
「這天地底下至陽至純的內家功法首推懸空寺的烈日心經,不過,修煉最難的也是這烈日心經,當年懸空寺的掌門鏡湖大師,修煉天賦全天下都算是一流了,懸空寺各種功法就沒有他修煉不成的。」
「但是,這烈日心經他始終都沒有修煉成功,雖然如今鏡湖大師是天下第一高手,不過,這烈日心經就是他的一道心魔,據說他之所以沒能得道飛升就因為這個心魔。」
「而且,據傳那烈日真氣霸道之氣,乃是天底下最為霸道的真氣,傳說修煉到了至高境界之後,一掌拍出那掌風能夠焚燒烈日,功力稍微低一點的人直接就被焚為灰燼。」
「啊,這麼誇張?」
阿牛嚇了一跳,尼瑪,能把人焚燒成灰燼,那不得有幾千度的高溫呀,這可能嗎,可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東西是不可能為可能,飛檐走壁不說,單就是那天看到了劍魔一掌拍出,六扇門的那麼多捕快被拍成肉醬,這可是自己親眼所見。
「當然了,當年苦竹禪師跟魔門第一高手決鬥,最後魔門高手生生地被烈日真氣焚為灰燼,苦竹禪師也因此受了內傷,不久之後就圓寂了。」
連重山點點頭,「這些事情可是我聽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