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當年他的確是相助了我!」
「若沒有他,我的確只是一個小角色。」
那叫符盛之人頓時間開口。
「你既然知曉這一切,為何還要出手?」
「雖你沒有拜師,但春秋對你猶如弟子一般,你們猶如師徒。」
「今日,為何這般苦苦相逼!」
此刻,那老嫗喝道。
這道聲音,猶如雷鳴一般炸響。
而北銅、薛程等人雙眼冷冽不已,死死的看向符盛,對於當初之事,他們知曉的極多。
千年前,符盛只是少年。
在這東陣城符陣師之內,也不過是看門之人。
說真的,這般之人,很難有提升。
但
塔春秋看出了其符陣天賦,所以方才傳授其符陣術,讓其有了今日地位,有了今日實力。
可
如今其卻是這般恩將仇報!
近乎師徒,如今卻來誅殺塔春秋。
這讓他們難以理解。
「呵!」
「為何?」
「你難道不知他做了什麼?」
「原本,我很敬畏他」
「可十餘年前,他卻與葉黑走到了一起,難道他不知道葉黑是何人?」
「葉黑乃是葉姓之人,是妖人,是」
「住口!」此時,北銅凝神,頓時喝道,「符盛何必如此,葉黑是不是妖人,我們心中都清楚,如今說這等言語,未必自欺欺人了吧?」
嗡!
而此聲之下,一道光芒閃爍,剎那間符盛將自身靈力釋放,頓時間遮掩了此地,讓四周的修煉者再也聽不到符陣師工會內的話語。
此時,他冷然一笑:「葉黑是不是妖人,不重要!」
「但,諸位知曉他得罪了帝族、帝宗吧!」
「那些勢力要對付他,而塔春秋卻與之走到了一起,而我與塔春秋的關係那一戰之後,我雖留在東陣城符陣師工會內,可卻沒有坐上會長的位置。」
「我不甘心!」
「我這般天賦,我這般造詣,我該坐在那個位置之上。」
「這一切,皆是因為塔春秋!」
「這十餘年來,每想到此事,我都恨不得將塔春秋碎屍萬段。」
「如今,終於有了這個機會。」
「呵,只要我今日殺了塔春秋那些帝族、帝宗,便是知曉我與他無關,我與葉黑也無關那一刻,我便是能夠坐在那位置之上,未來」
「我符盛甚至可成為帝族、帝宗的座上賓!」
「我符盛,註定要成為名留青史之人!」
轟!
此聲落下,北石城符陣師工會內的所有人都是憤怒無比,縱是炎魚兒、宋賢等人體內靈力都是爆發開來。
「無恥!」
「欺師滅祖之輩!」
「說到底,無非是為了你自己的前途罷了!」
「當初要不是老會長,你一生都只是看門之人罷了。是老會長給了你無上榮耀,當年我們不強求你相助我們,但至少也別落井下石,可你不僅落井下石,還要親手將我們誅殺,只是為了你所謂的前程?難道你不知道,世間前程,並非帝族、帝宗給你,而是你自己去爭!」北銅等人喝道,聲音冷冽不已。
「的確」
「前程需要自己去爭。」
「所以今日我來爭了。」符盛冷笑一聲,帶著蔑視之色。
「你!」
北銅、薛程等人牙齒緊咬。
這就是爭前程?
踩著老會長屍體上位?
只是為了給帝族、帝宗之人表忠心。
「你如此未來帝族、帝宗難道會高看你一眼,他們只是會將你當做無心之人,能背叛春秋,一樣會背叛他們,縱他們願意與你結交,在他們心中你一樣也只是一條狗而已。」盯著符盛,那老嫗雪鳶公主喝道。
「哈哈哈!」
「給帝宗、帝族做狗,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