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將自己喚醒,只是保持著那種狀態一直往前沖,他怕自己一旦清醒過來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難道這是透支身體極限之後得到的好處?應該不會!」天狼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就算這次突破了極限,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收穫。
「公子,您醒了?」正在這時,大鵬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擺著一碗湯藥。
「這是?」天狼不解的問道,他是七品煉丹師,大鵬是知道的,卻還是端著這碗湯藥進來,看來應該有點名堂。
「這是藥堂堂主調製的湯藥,他說公子身體無暇無垢,傷患自除,根本無需服用什麼丹藥,所以只調製了這碗湯藥,說對公子的身體應該有所裨益!」大鵬將藥堂堂主的話如實陳述給天狼。
難道是……天狼想到一種可能,於是將那湯藥拿了過來,一口飲盡,然後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果然,他看到了一絲絲細微的能量絲線在他的身體之內遊走著,然後匯聚往他的丹田,最後進入命盤空間,匯聚到了命盤上的陰陽池當中,緩慢的改變著他的命盤。
天狼的命盤曾經破碎過,雖然後來重新熔煉成功,但畢竟那時候的他修為低微,無法做到盡善盡美,還是留下了些許瑕疵。
雖然這些瑕疵暫時無傷大雅,但是隨著他修為的提升,境界的突破會越來越困難,到了那個時候,這些瑕疵可能就會成為他的障礙。
「殿主終於醒了,休息得可好?」這時候,大和尚說不得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說道。
「甚好,大家都在嗎?」天狼問道。
「都在大廳中等著殿主呢,老殿主也在!」自從煙羅回來之後,說不得如同變成了笑面佛一般,渾身上次都透露著一種喜悅之感,很容易感染人。
待到天狼和說不得來森羅殿的臨時議事大廳之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首位設兩把座椅,煙羅已經四平八穩的坐在了上面。
她的下首,左邊是三百六十堂的眾位堂主,之前部分堂口的堂主由於路途遙遠,未能及時趕來,設下關卡考驗天狼的只他們安排的弟子而已,現在卻已經全部趕到。
天狼估計還是他這個新殿主威望不夠的緣故,否則為何煙羅一出馬,人馬上就到了。
右邊的座位就冷清了,只有楚江王、宋帝王、閻羅王和大黑狗四位,前面三王還好,身後還跟著幾位一身煞氣的得力手下,而大黑狗就可憐了,身後空無一人。
不過它卻一點都不在意,保持著牛犢般大小的身體,慵懶的靠在大椅子上,活脫脫的人模狗樣。
見到天狼到來,眾人都站了起來,右手放在心臟的位置,大聲喊道:「恭迎殿主!」
「眾位天王、堂主客氣了,都坐吧!」說罷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煙羅的身邊。
見眾人到齊,大家都將充滿渴望的眼神望向煙羅,不知道她將要說什麼,因為自從煙羅回來之後,只召見了七個人,分別是三百六十堂這邊的丐堂堂主洪三,樵堂堂主樵恩遠,佛堂堂主說不得,還有四位天王。
「一萬年前,自木帝大戰幽冥三帝之後,我森羅殿以金劍血令立教,以割頭買命的生意起家,僅僅數千年就成為了大陸首屈一指的殺手組織,就是老牌的往生營和神刀堂都要看我們的眼色行事,最後逼得要和帝族聯手將我等剿滅,但金劍血令不滅,我森羅殿永存!」
說到此處,大殿中的所有堂主和天王都目露狂熱之色,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經歷過當年森羅殿的輝煌,一種自豪感在他們的心中油然而生。
然而面對眾多手下眼中那狂熱的馬光,煙羅卻目光平和,這數千年的沉靜似乎將她身上的煞氣給磨滅掉了。
「我森羅殿本就是做著割頭買命的生意,竟差點慘遭滅門,這仇定然是要報的,但我當年身受重傷,肉身崩碎,不知何時才能恢復實力,且我意外得知森殿主還活著,我會和他一起閉關恢復實力,森羅殿自今日起由天狼執掌,擺血令大陣!」
煙羅說完,眾堂主和天王都祭出了手中的一塊血色令牌,這些令牌的形狀和天狼受眾那塊有些許差別,似乎也小一些,三百六十三塊令牌在大殿的中央組成了一個血色的大陣。
「天狼,這些令牌都是你手中的血令衍生出來的,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