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漢三。
「公子,你要走了嗎?」突然,桑水上前問道。
柱子在旁亦是察覺到了,秦鴻詢問這般多的消息,必然不會久留。這讓姐弟倆心頭有些不舍,心情一時低落。
秦鴻倒是平靜,只是解釋:「人生過客匆匆,總有離別愁緒,不必要如此執著。我到來神州,便有諸多事宜需要去忙,所以,離開,已是必然。」
柱子和桑水沉默,唯有萬般不舍。
秦鴻沉默片刻,便道:「在離開之前,我可能還會逗留一段時間。至少,我得確保那傢伙說的都是真的,後續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不然,我怎麼能走得安心。」
桑水及柱子聞言,頓時大喜過望,柱子都是險些興奮得蹦起來。
於是,秦鴻寄住下來,在鐵匠鋪安頓了一段時日。這段時日,桑水負責吃食,秦鴻則是坐關,時常感悟自己狀況,理清自己所學。並在這個過程中,教導柱子修煉。
柱子天分不是很高,但修煉倒是極為刻苦。興許是經歷過家破人亡,飽受了被欺凌的苦。所以,修煉起來,韌性十足,有著強烈的變強決心。
一段時間中,在秦鴻的教導中,以及不少靈藥的溫養下,柱子突破到了武師境界。
一個月時間,不長不短,但卻也不得不說,柱子的韌性極強。雖說有靈藥的原因,但若自身不夠努力,亦是不可能這般迅速就能夠突破的。
而在這一月時間,秦鴻亦為桑水洗髓伐經,貫通了周身奇經八脈,使其同樣成為了一代武者。女子心喜,不禁情緒綿綿。
姐弟倆一道修煉,但桑水的修為可就比不得柱子。桑水天性柔弱,韌性不足柱子,故此修為依然停留在武者初期。
秦鴻在月間,卻是在鐵匠鋪中,擺弄著那些打鐵器具,他閒著沒事時,就嘗試著打鐵,體驗著那種鍛造的感覺。
因為在前不斷時間,秦鴻乍然得見鍛造器具,腦子忽然生出了靈光。他識海元神傷害殘存著詛咒之力,不知可否以鍛造法門來解決掉這個問題?
鍛造法門,秦鴻倒是聽說過,世上存在著一些鍛造師,他們以各種礦石,鍛造成各種兵器。皇器,王者神兵,帝器等,都是這些鍛造師所錘鍊。
故此,秦鴻有意,將識海元神當做器具來鍛造。那些侵蝕在元神中的詛咒,則當做礦石材料中的雜質,以鍛造法門來錘鍊掉。
這般祛除詛咒的手段,讓秦鴻怦然心動。故此他初始才會選擇留下來,就是意圖熟練鍛造法門,體驗這種鍛造感覺,從而嘗試一番。
一月時間,倒是有所收穫。
這日,秦鴻坐關屋內,心神沉入識海,隨著心念一動,識海便是掀起了狂風驟雨。神念之力凝聚,化作一柄巨錘,以鍛造的手法朝著元神錘鍊下去。
所幸,還有些效果。只是,粗糙的鍛造手法,效果依然微乎其微。柱子所學會的鍛造法門,只能夠鍛造一些農家器具,並不能如那些鍛造師那般鍛造各種神兵。
故此,多番嘗試,秦鴻又只得暫時擱置。但這條路,卻是一條可行之路。想要去除詛咒,學習鍛造法門,無疑是他的必要之事。
終於,想通這些,秦鴻這天出關,便是宣布了,即將離去的消息。
乍然得到消息,柱子及桑水都是一怔,隨即便是蜂擁而來的傷感。
但秦鴻並沒有多說,既然下定決心離開,就斷然不會有半點留戀。他本就果斷之人,故此離開時,很坦蕩。
柱子及桑水挽留無果,只得送秦鴻出了漁村,目送著秦鴻踏空而去,朝著恆遠城方向迅速消失。
山水茫茫,煙雲裊裊。
大約一個時辰的行程,遠方一座浩瀚雄城則已是在望眼前。
近前一看,則是看清,此城正是恆遠城。
秦鴻踏步入城,城關前則有護衛負責鎮守。見他面生,頓時長槍一挑,攔住了他。
「幹什麼的?停下!」
城衛呵斥秦鴻,擋住了秦鴻去路。
「怎麼?」
秦鴻眉頭輕挑,疑惑的看向他。
「新人?不知道規矩啊?」城衛斜眼冷笑。
秦鴻頓覺有異,瞥眼看了一眼旁側,便見那些尋常百姓入城,都得遞交幾分碎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