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難以言述的吸引力,叫其無法抗拒。
一個剎那間,陷入了沉淪。
「解開繩索!」朱拂曉感受著手中酸麻,連忙對二人道了句。
這刑罰可真是缺德!
就這般吊他半日,任憑你是鐵齒銅牙,也需開金口。
兩個皂隸上前,為朱拂曉解開繩索。
朱拂曉揉捏酸腫的胳膊,看著眼前的三人,眼神里露出一抹殺機。
有心控制眼前二人將柴關給做了,可是然後呢?
這種手段用一次,以後就少一次。用的次數超過三次,就會被人察覺到蛛絲馬跡。畢竟大家不是傻子。和你結仇,就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是同樣的死法,誰能不懷疑?
而且這種恐怖的手段,神秘莫測叫人心中難安。
實在是犯了所有人的忌諱。
這手段防不勝防,朱拂曉在沒有足夠的自保之力前,只能偷偷的用,關鍵時刻保命。
況且,這勾魂奪魄也並非是一直能操控對方的心神,還要根據其魔法修為。
以虞七的現在修為,最多能攝住對方一炷香的時間。
當然了,他體內有聖杯,好像最不缺的就是魔力。一次不夠那就兩次,兩次不夠那就一百次。
魔力越強,攝住的時間越長,終有一日,可以將其攝住,永生永世難以解脫。
朱拂曉揉著發麻的手臂,看著眼前三人組,然後走上前去將三人懷中的金銀一陣摸索。
半響過後,方才打量著眼前的十兩銀子:「倒是肥羊。」
十兩銀子,足夠在這城關縣最好的酒樓,吃上三天了。
這也是朱拂曉來到這方世界,拿到的第一筆錢。
「以後我要是修成法師,是不是可以去做打家劫舍的買賣?」朱拂曉將銀錢塞入袖子裡,不緊不慢的躺在稻草上,默默的修煉著聖杯法。
城關縣
馬蹄聲響,一隊騎士腳落驚雷,馬蹄聲傳遍長街。
只見三娘子身披盔甲,率領數十甲士一路飛奔,徑直到了城關縣衙門前。
「吁~」
馬匹嘶鳴聲響,驚動整個縣衙。那看守大門的差役看著那高頭大馬,滿身鐵甲的甲士,頓時心頭一驚,連忙走上前來問好:「見過將軍。諸位將軍來到縣衙,不知可否有事情要小的去辦?」
「去告訴縣令大人,就說李家三娘子求見。」三娘子翻身下馬,聲音里滿是不容置疑。
差役心頭一驚,敢用『李家』兩個字的,那必然是李家嫡系血脈。
李松柏雖是旁支,但乃是李家長輩,三娘子來到衙門中,也不好失禮。
差役匆忙而去,一路徑直來到後院,只見那李松柏正在書寫字帖。隨即連忙著急忙慌的衝上前來,高聲道:「大老爺,李家的三娘子求見。」
「三娘子?」李松柏聞言一愣,然後連忙放下筆墨:「我之前聽本家的人說,二公子與三小姐在瓦崗山附近練兵,打探瓦崗山底細,本以為只是路過,不曾想竟然來拜訪我。」
「速速隨我前去迎接。」李松柏二話不說,腳步匆忙的向門外趕去。
他雖是李家長輩,但卻也不敢倚老賣老,自古以來嫡系與旁系有別,所有的資源都在嫡系一脈的身上,他李松柏未來的前程,還要靠著嫡系奔走。
「可是三娘子?」李松柏快步走出大門前,一雙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三娘子,眼神里露出一抹長輩的慈愛。
「三娘子見過叔父。」三娘子也絕不失禮,而是恭敬的道了句。
「果然是賢侄女。速速隨我入衙門一述。」李松柏確認了三娘子身份,然後領著三娘子一路來到衙門後。
擺上茶水,才見李松柏道:「算來,與你父親上次相見,已經是二十年前了。二十年前一別之後,除了偶有書信往來,再無相見之日。你父親身體可好?」
三娘子聞言點點頭:「家父雖然忙於公務,只是也時常掛念叔父。所以特意叫我路過瓦崗之時,前來探望叔父。若叔父有閒暇,倒是可以前往太原一述親情。」
「唉,他有官職在身,我也有官職在身,豈能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