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或者其它體毛?腋毛ぽ鬍子ぽ汗毛ぽ鼻毛ぽ眉毛ぽ眼睫毛還有隱蔽部位的毛髮?只要你捨得?任選五種?各取十根?把它們混在一塊用白磷燒成灰?疊在防水的紙內?掛在脖子上即可防胎毛蠱上身。」
「謝…;…;謝謝。」徐花妍紅著臉站到輪椅後方。
長孫如玉笑著說道:「關於胎毛蠱的事?我說完了?沒有其它事的話?我先回家了?老公等著呢。」
「等等!」
江無流叫住對方?他詢問道:「天南市範圍內?都有哪些陰毒的蠱師?」
「我不清楚?畢竟近兩年半沒離開村子了。」長孫如玉聳了聳肩?走回村子。
「她真的有老公?」我不可思議的說。
「聽說過一句話嗎?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江無流注視著對方的背影?「她老公以前是專門為警方抬案發現場屍體的?二人相戀多年?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請不要背後議論別人的八卦。」長孫如玉的聲音竟然遠遠的飄了過來?「這只是警告?撓到你不癢?蠱就解除了。記住?沒有下一次。」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這麼遠也能聽見?壞菜?我中蠱了。」江無流晃動著屁股與輪椅摩擦?他臉色難堪的道:「毒蠱之王可真夠任性啊?我要癢死了?聶初ぽ小妍ぽ東天?你們仨背過身去?讓我撓撓。」
我們轉過身?耳中響起「滋滋」指甲撓動皮膚的動靜?過了能有一刻鐘?江無流奄奄一息的道:「好了。」
只見他指甲都是紅色的?這得有多癢?
連血都撓了出來…;…;
所幸我們方才沒有閒言碎語?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眼前?量我有三個膽子?也不敢跟對方造次。
徐花妍極為疑惑?道:「江叔?您有天位的實力?怎麼和普通人中了蠱一樣?」
「換別的蠱師?我憑自身的真元就能解除。」江無流眼色忌憚的說:「可毒蠱之王的蠱術?是在一個古老的蠱門學來的?所以作用對象不分三六九等?連真元都無法硬碰硬的弄掉?不過實力越強的人影響越小?拿剛才來說?如果中蠱的是聶初?撓上三天三夜也停不下來!」
「江博士?我比較好奇她是如何給你下蠱的?」我腦海中仔細梳理著之前的細節?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半天?我撓著耳朵?「想不到?總不可能把蠱放聲音里傳給你?那就太玄幻了。」
江無流若有所思的道:「我感覺她拿證物袋的時候?把蠱附在袋子上了?我念叨人家?就觸發了這致癢的蠱。」
這時?我隱約的看見鳳港村另一側的墓地前?月光下?一道人影站在一座墳墓前?手裡好像捧著類似於花盆的東西?這身影挺熟悉的?我卻想不到對方是誰。
東天也注意到了那邊?他眼中百感交集?「凌宇前輩…;…;唉。」
對!
經他一說?我記起來了?敢情師父的忘年交凌宇亦然住在這兒?他的出現更為此地添了一道神秘的色彩?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子究竟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
天色太晚了?我們沒再耽擱?推著江無流的輪椅?和東天回了軍用越野?返往天南市。途中接到城北分局的消息?王獻美的住所附近又出現了一件更慘絕人寰的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