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我還真擔心你把他玩壞了。」裴奚貞查探了應雨南的情況,貌似沒事,不過腿部失血過多導致其臉色有點慘白。
應雨南喉嚨滾動,他的腮幫子鼓鼓的,嘴裡的布條竟然猛地被嘔吐物推的噴了出來,稀里嘩啦的吐了一地。
「我問你,刨錛隊的最後一個餘孽,被你安排在了哪裡」我捏住他的下巴,逼問道。
眼下我們die全員在此,如果他試圖迷惑我們中一個或者有一點不對,都能及時的阻止,因此並不畏懼單體攻擊的精神師。
「呵呵」應雨南把胃裡的吐乾淨了,殘餘的涎液將他的嘴角與地面銜接,他噁心扒拉的道:「想知道嗎」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裴奚貞沒有順著對方的意思說,他狐疑的道:「我知道你把他安排在附近一個山的洞裡,究竟哪座山對面那個還是現在我們腳下踩的這座趕緊配合我們把抓捕行動結束了,以便於帶你治傷和審問。」
「就在這兒。」
應雨南趁我們不注意,他把手放在了背部,「這,本來是給你們準備的,現在船翻了,既然如此,治傷,就不必了,審問,下輩子吧」
他的雙臂忽地張開,想撲向裴奚貞,觀其架勢,想死死的抱住對方。
「頭兒,快閃開,這傢伙不對勁」我的心臟跳動速度驟然變快,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像此刻的應雨南極度危險
裴奚貞手臂揮動,陰陽傘猛地張開,擋了下撲來的應雨南,與此同時,老狐狸朝後跳動。
就在此刻,撲了空的應雨南竟然開始自燃
詭異的火光出現在他的背脊。
凌晨的冷風微微吹動,火勢迅速的瀰漫,頃刻間覆蓋住了其全身,「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麼還早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沒多久,笑的極為得意的應雨南化為一具焦黑的屍骨,空氣間瀰漫著肉香味。
裴奚貞額頭布滿了冷汗,他拄著陰陽傘道:「這混蛋,臨死了竟然想拉我一塊。」木節團亡。
林慕夏掃了眼應雨南的屍骨並無憐憫之色,唯一帶點遺憾,那就是沒能對其進行審問,這意味著很多疑點可能永遠打不開了。她提議的說:「我們現在分兩組,搜下山洞的位置,找到了就等另一組來了再行動。」
裴奚貞點頭默許,他分配的道:「我與老蔣,慕夏與寧疏影、小宇。」
「稍等,給我一刻鐘的時間。」蔣天賜憨憨的笑道,他向寧疏影伸出手,「借把寒鐵飛刀,鋒利點的。」
我們滿頭霧水的望著倚在樹前的肌肉大塊頭。
蔣天賜接過了寧二貨丟過來的寒鐵飛刀,他右手將其緊緊握住,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攤開左掌,右手竟然控制住刀尖在左掌間划動,似乎在刻著什麼形狀,我們離了有五六米,看不清楚,他做事又有一股憨勁兒,一旦開始了,想阻止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們便靜靜的注視著一點一點移動的刀尖和他滿是鮮血的手掌,心頭均有一個疑問,特別想知道他究竟在幹嘛。
蔣天賜的架勢像大老爺們兒繡花一樣,完事把飛刀上血跡擦掉,手上的血蹭乾淨,他把左掌對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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