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棕色頭髮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男人,一如既往地看起來和善,可惜對方的動作卻無比的殘忍。
伴隨著耳邊那充滿了磁性,仿佛在為耳朵輕輕按摩的一句『永別』,十番隊隊長這位鐵血的戰士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躺在地面死的安詳。
「那麼諸位,可以用你們獨用的弓箭,將我的這裡,還有這裡以及這裡全部刺穿嗎?」
藍染在做掉了十番隊的隊長之後,朝著那從陰影之中走出的一眾滅卻師們輕輕一笑,他指了指自己的四肢,最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胃部以及胸口。
「願為藍染大人效勞!」
緊接著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些原本應該與死神們不死不休的滅卻師們一個個單膝跪地,仿佛在叩拜他們的『王』。
「哼哼哼……」
藍染聽著眼前一眾滅卻師的話語輕輕一笑。
是的,藍染,他就是一個可以讓自己的敵人都為他所用臣服於他的男人。
「咻咻咻……」
無數的靈子箭穿過,在摧毀了十番隊隊長的屍首之後,也刺穿了藍染的身體,一眾滅卻師圍繞著藍染放聲狂笑著,那樣子就像是在故意戲弄藍染一般。
「是藍染副隊長!該死的滅卻師們!」
而好巧不巧的是,就在藍染渾身破破爛爛的瞬間,遠處便殺出了一隊死神們。
「殺殺殺!」
死神與滅卻師們交戰在一起,無數的鮮血灑落的同時,是一位位倒下的滅卻師與死神。
最終『正義』必勝,『偷襲』十番隊隊長與藍染滅卻師們盡數被消滅,而死神們則並沒有任何的笑容,他們拖著身受重傷以至於昏迷的藍染,以及死去的十番隊隊長灰溜溜的回到了瀞靈廷。
時間終於來到了讓我們熟悉的1898年。
這一天天色灰濛濛的,整個瀞靈廷都籠罩在一片悲痛之中。
十番隊隊長戰死,整個十番隊損傷慘重,五番隊副隊長深受重傷甚至昏迷,正在不停地搶救,而做了這一切的全是,當年滅族戰爭裡面倖存下來的滅卻師,那些他們瞧不上眼的滅卻師!
中央四十六室乃至整個護廷十三番隊都感到一陣屈辱與怒火,他們認為這是滅卻師們對死神們的挑釁,是對三界最高統治著他們權威的動搖與質疑,並準備開展對整個斷界之中所有叫谷進行排查的大作戰。
「……」
山本元柳斎重國這位有著千年最強死神稱號的男人,沉默地看著窗外不停低落的雨水,興許是『靈王』都感到震怒了,提議下一場暴雨來像世人傳達他的心情。
「喲~山老頭。」
就在山本元柳齋重國瞧著窗外滴答滴答的雨水,細細思考的時候,一道人影來到了他的身後,沒大沒小地叫著他山老頭的外號。
自從他成為一番隊隊長之後,敢用這個稱呼當面叫他的人屈指可數,而這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哪怕他不轉身他也知道是誰。
「你來幹什麼?你不是不願擔任隊長一職的嗎?」
山本元柳齋重國沒有轉身他睜開了微眯的雙眼,雙手緊握手中杵著地面的手杖,一副嚴肅的模樣。
「我確實是不願意擔任隊長一職,不過這和我來這裡找你其實沒有任何的衝突關係,就是有個事情找你商量一下,躲藏在斷界裡面滅卻師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如何?」
站在山本身後的身影,語氣有著幾分散漫,十分平靜地講道。
「交給你?」
山本聽了身後人的話,眉頭一挑,轉過了身子,直視著對方的臉孔,那是一副潔白的面孔。
「誒~」那站在山本身後的人故意拉長長音講道,「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其實這些年遇到了一個還算是不錯的朋友,硬要說的話算是一個面友吧~我聽說他被人打了個半殘之後,抱著嘲笑他的心態去醫院看他,發現他的整個胃都爛掉了,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一定的損傷,被四番隊的副隊長稱呼說,啊!這傢伙現在能活著可真是一個奇蹟~所以我就很好奇,能把人打成這樣的存在到底都長什麼樣子,總隊長你總不會打算妨礙我的行動吧?就當是去讓我長長見識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