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聽見嗎?」
痣城劍八在使用了這『犧牲』鬼道之後,渾身上下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變化,好似毫髮無傷一般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刀火葬的副作用在他的身上毫無體現一般。
「喂喂餵~」
「小痣城~不用一上來就搞的這麼大吧?」
「總悟老大看重的人工湖可都是沒有了哦~」
伴隨著那雲霧逐漸散去,一道臉頰上戴著鷹頭面具(詳見荷魯斯)的男人,單手阻擋下了痣城雙也的一刀火葬。
「……」
痣城雙也望著頭戴雄鷹面具的高大男人,沉默了。
「阿拉~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看的不太習慣啊?」
「那就讓我把面具摘下來好了。」
男人說著,輕輕對著自己的臉頰輕輕一揮,只見遮擋著他面孔的面具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露出了男人那野獸般的臉頰,這單手阻擋下了痣城雙也鬼道的男人,正是掌控了虛化的刳屋敷劍八!
「你沒事吧?五助。」
刳屋敷劍八轉身朝著自己身後的五助劍八問道。
「要……要你管?!」
「可惡!」
五助劍八望著刳屋敷劍八那狂獸般的臉旁,臉頰微微一紅,隨後身體化作漆黑的影子,消失在了原地。
「走了啊!」
刳屋敷劍八望著逃跑的五助,無奈地撓了撓自己後腦勺,他對五助的感情大概就是父親對孩子的感情吧!頗有種無可奈何的情感。
「那麼痣城小哥,你我之間的問題打算怎麼解決?」
「在這裡繼續我們兩百多年前那場讓你我二人都極度不甘心的戰鬥嗎?」
刳屋敷劍八撓了撓後腦勺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了輕鬆釋放一刀火葬的痣城雙也,眼神之中充滿了戰意。
「……」
痣城雙也聽了刳屋敷劍八的話後,沉默了片刻。
「不!我都說了,我是來阻止戰鬥的,不能讓你們繼續破壞二番隊的隊舍了。」
這個一發一刀火葬毀滅了總悟人工湖的男人,有些大言不慚的對著刳屋敷劍八講道,殊不知將隊舍破壞的最厲害的人就是他痣城雙也。
「是嗎?看來你我二人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那麼……」
刳屋敷劍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轉身望向了已經癱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更木劍八與卯之花烈二人。
「放心吧~我會醫好你的~」
「在你恢復以前的力量之前,我會一次一次不斷地醫好你的~」
卯之花烈用她那沒有一點疤痕的玉手,輕輕撫摸著更木劍八那滿是傷痕的胸膛,她嘴角含笑,溫柔的對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更木劍八講述著,那溫柔的模樣,像極了一位新婚中望著自己心愛丈夫的妻子……如果不是眼前的場景過於駭人了的話,大概刳屋敷劍八都以為卯之花烈與更木劍八兩人之間有一腿了。
「那麼這個小傢伙我就帶走了?」
卯之花烈轉身朝著刳屋敷劍八露出了溫柔地微笑,示意她將帶走更木劍八這件事。
「額……您請便。」
刳屋敷劍八望著卯之花烈那溫柔地笑容,瞬間大汗淋漓。
「哼哼~放心吧~二位待在二番隊的事情,我會為二人保密的~」
「也希望二人可以保密我今天拔刀的事情~」
「那麼就這樣……告辭。」
卯之花烈望著刳屋敷劍八與痣城雙也那如臨大敵的模樣,溫柔一笑,這兩位可是她可愛的後輩,她對自己的後輩向來是很溫柔的。
「終於走了呢!那個瘟神。「
刳屋敷劍八望著始解了自己的斬魄刀,坐在那魔鬼魚一般的生物上,帶著奄奄一息的更木劍八與可可愛愛的草鹿八千流那位女人離去的身影,緩緩舒了一口氣。
「再見。」
痣城雙也瞧見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便身形消散在了這天地之間。
「誒?」
刳屋敷劍八望著消失無蹤的眾人,再瞧著蒸發的人工湖,被斬斷的人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