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府中央教堂內。
漆黑的大廳,四周是昏暗的燭光,琉璃製成的窗戶之上,透不下來半點光亮。
最中間的神像之下,一位身穿著紅色教袍的男人一隻手捧著一本聖經,一隻手按在上面,低聲地進行著禱告。
在他的右後方,坐著一名始終閉著眼睛的綠髮男子,左後方則是站著一位手持斬魄刀的沉默少年。
聽見外面傳來的巨大動靜,綠髮男子張口說道:「他們來了。」
禱告聲停止,穿著紅色教袍的男人抬起頭,望向上方的神像,
「可惜了,不是尸魂界的那些死神。」
「叛逃的那些死神,也不是很弱,裡面也有不少是尸魂界原來的隊長。」
綠髮男子淡淡地說道。
「所以,萬能的主啊,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些從尸魂界叛逃的死神,會選擇幫助尸魂界的那些死神呢?」
教袍男人對著神像說道。
「主不會告訴你這些,但是他們可以。」綠髮男人說道,「只要將他們抓住,我們就能知道原因了。」
說話間,外面傳來了更大的動靜。
「是佐藤嗎?」
教袍男人詢問道。
「想必是了。」
綠髮男人依舊是緊閉著雙眼回答道。
「那麼那個死神還有結城,都該行動了吧?」
「當然。」
很快,偌大的教堂內便再度陷入了沉默。
與此同時,在教堂外,東野秀一望著這個從側面忽然殺過來的佐藤武夫,眼神中透露著不解。
因為就在剛剛,他連續地被這個男人狠狠地用拳頭揍上了數十拳,毫無還手之力的那種。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你們這些人中間的一個將我的寵妾小犬給殺了的吧?」
佐藤武夫一隻手扼住了東野秀一的脖子,將後者從地上抓起,雙腳離地,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喻地憤怒。
「破道之四,白雷!」
東野秀一指尖靈壓匯聚,一道雷光就這樣朝佐藤武夫身體射去。
正常來說,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基本上很難有死神可以躲開東野秀一的鬼道,但是佐藤武夫卻只是冷哼一聲。
非但輕易地便避開了東野秀一的攻擊,而且還嘲諷般地朝東野秀一的臉上啐了一口,
「真是垃圾啊,死神!我是真不理解,就你們這些廢物東西,是怎麼有膽量在大阪府這樣囂張的?」
說著,佐藤武夫鉗住東野秀一脖頸出的右手,力道加重,隱約可以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原來如此麼千手之涯,無法觸及闃暗的尊手,無法映照的蒼天射手,光輝灑落之路,煽點火種之風,相聚而集無須迷惘,謹遵吾之所指,光彈·八身·九條·天經·疾寶·大輪,灰色的炮塔,引弓向遠方,皎潔地消散而去,
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
而也就在這時,在佐藤武夫所聽不見的一個角落之中,一層透明的靈力薄膜忽然閃動一下,無數的靈力光線從中飛舞而出。
雷霆之勢,萬鈞之威。
但是就在這恐怖的鬼道即將集中佐藤武夫的時候,佐藤武夫卻又是輕鬆地躲開。
只不過,在此刻手持著已經卍解的火紅色斬魄刀的東野秀一視野之下,佐藤武夫之所以能夠這麼輕鬆的躲開他完全吟唱下釋放的千手皎天汰炮,不是因為佐藤武夫有多快,而是因為他的千手皎天汰炮不動了。
或者說,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千手皎天汰炮的時間被暫停了。
直到佐藤武夫走到了安全的位置,他的千手皎天汰炮之上的時間才又重新開始流動。
「小犬?不.你是小犬的本尊.東野秀一!」
佐藤武夫望著這個突然朝他發動攻擊的男人,語氣中充滿著抑制不住地興奮。
不只是人,就連攻擊都可以做到停止嗎?
東野秀一沒有理會佐藤武夫那莫名其妙的興奮,而是分析起了佐藤武夫這詭異的完現術能力。
「破道之九十,黑棺
134. 雙重卍解·千鬼齊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