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女子,鳳天九向來是沒什麼欣賞的心思的,她皺皺眉,道「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傷口又要裂開了,去床上躺著,我找大夫來給你包紮傷口。」
「嗯。」赫雲舒應了一聲,朝著自己的床上走去。
自然,此刻她的床上並沒有什麼溫暖舒適的睡袋,有的,只是潮濕的被褥。
摸到這被褥,鳳天九皺了皺眉「你這裡的下人是怎麼伺候的?」
赫雲舒看了看鳳天九,道「我這裡沒下人啊。」
「什麼!」鳳天九驚叫了一聲,好像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一樣。
赫雲舒又哎呦了一聲,鳳天九瞧了她一眼,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先躺好,大夫馬上就來。」
很快,府里的管家帶著大夫趕了進來。
大夫是個女的,倒也方便,很快就為赫雲舒包紮好了傷口。她用的藥還算是精細,敷上之後很快就沒那麼疼了。
趁著這個時間,鳳天九也將這裡的一切打量了個清清楚楚,爾後,她皺著眉看向那管家,聲音和緩「本王這幾日不在,你就是這樣對待本王的女兒的?」
雖是平和的聲音,管家卻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啟稟王爺,老奴實在是不知啊。老奴只知道這姑娘是阿四先生帶來的,阿四先生沒說什麼。沒得到王爺的明示,老奴也不敢擅自做主啊。」
「混賬東西,你倒是推脫的乾淨!現在還不趕緊去安排!」鳳天九加重了語氣,那管家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地出去了,臨到門口還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鳳天九看了看周圍,道「這裡的日子,你也能過得慣?」
雖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透著無盡的試探。
在她看來,在大渝赫雲舒有燕凌寒護著,又有定國公府撐腰,必然是錦衣玉食,像這般沒人伺候又少吃少喝的日子,赫雲舒必然是過不慣的,可她偏偏過了這麼幾日,故而有此一問。
和鳳天九打了十幾天的交道,赫雲舒早已學會把她所說的每句話都當成陷阱,至於這句話里的陷阱,赫雲舒心裡一清二楚。
幾乎是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赫雲舒的心裡就有了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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