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桌案四分五裂,上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這樣大的動靜,嚇得燕凌寒頓時站了起來。
見赫雲舒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他忙認起錯來「娘子,你別生氣。我就是生氣那姓溫的,絕對不找他麻煩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燕凌寒一邊說著,一邊輕拍著赫雲舒的背。
赫雲舒反手打掉他的手,道「我不是氣這個。靈毓是我生的,她被打成那個樣子,我也生氣啊。可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趕走了那姓溫的,明明我正生氣著,還要勸你不要生氣,你說,我憋不憋屈!」
這下,燕凌寒總算知道了赫雲舒生氣的原因。
他突然就笑了,道「我就說嘛,我們夫妻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齊心的。」
赫雲舒白了他一眼,道「齊心個屁,你都看不出我生氣了,還敢說和我齊心?」
「我是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嘛。」說著,燕凌寒扶著赫雲舒坐到了床上去,又開始安慰起她來。
其實,赫雲舒哪裡需要他安慰,他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她的氣就消了。
不過,想想今日的事情,赫雲舒到底是放心不下,於是,她提議道「要不,明天咱倆去聽牆根兒吧?」
「聽什麼牆根兒?」燕凌寒疑惑道。
見燕凌寒此刻的反應這麼慢,赫雲舒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
身上一疼,燕凌寒的思維就敏捷了起來,頓時就明白了,他忙不迭地點頭,道「是該去聽聽。雖然這姓溫的是皇兄肯的,但是他有沒有真本事,我要自己去瞧瞧。」
「對,是得去瞧瞧。」赫雲舒附和道。
於是,夫妻倆達成了共識,決定第二日去聽牆根兒。
這一晚,小靈毓睡夢中哭醒了好幾次,折騰得他們倆也沒睡成。
當小靈毓的情緒終於穩定之後,這倆人倒是困了,直到日上三竿還未起床。
至於那聽牆根兒的事,就這么半路夭折了。
不過還好,快要正午的時候,兩個人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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